然眨眼,被他忽悠着照做。
没法思考为什么已经结束了还要管枕头干不干净。
偶有露出。
书窈亲亲姜尚宥的下巴,细细抱怨:“流下来了。”
绿眸的颜色突然变得很深,他伸手捂住书窈颤颤的睫。
性感的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一下,水珠顺着指缝打在书窈纤长的睫毛上。
下雨了一样,
“乖宝宝。”
完蛋了,
他又在这样勾引她了。
“还可以、吃一点点。”
书窈伸出细指怯怯地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
难怪姜尚宥要说枕头,原来只是稍作缓和的中场休息。
对话的间隙,他也没出去。
而书窈的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后来任由她怎么说,怎么做,都只剩下涣散的眼、无力的手。
床单已经湿得完全不能看了,乱糟糟样子,让人多看一眼就脸红。
书窈将脸埋进姜尚宥的胸肌,任由他抱着去浴室。
浴室里,姜尚宥给她清理时,书窈没忍住,掂量了一下,感觉好像还可以。
水蔓进里面的感觉和刚刚还不太一样。
白色的灯光映在书窈珊瑚色的瞳仁里,她迷迷糊糊地想。
结束时,从窗外已经能看见点破晓的光。
书窈眼皮很重,在姜尚宥给她擦身上的水珠时,头一点一点的,小鸡啄米一样,靠在姜尚宥怀里睡着了。
两件卧室都很乱,姜尚宥抱着书窈去了客房。
隐约间,似乎感受到指尖抵在小腹上的力度。
腽肭舒卷似乎还保留着他的形状。
他问,“这样窄,还能装下第二个人吗?”
书窈伸手胡乱拍了一下,嘟囔:“吃、吃饱了’”
“哥哥、主吃不”词不成句。
从她微张的唇瓣溢出,是刚刚被姜尚宥哄着、迷离下的胡言乱语。
昨天结束地太晚吃得太饱,书窈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肚子扁扁的咕噜咕噜叫着。
有点饿。
漂亮的眼冒着金星。
但是不太想动,因为捂在被子里,视线所及还是一片漆黑。
书窈睡觉总是不太规矩,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都喜欢捂着被子睡觉。
这得归结于某段时间,她特别沉迷于各式各样的恐怖片。
怕也要看,看又害怕。
后来睡觉都不敢关灯,最后演变为把自己捂进被子里,掩耳盗铃。
这又使她不得不想到昨天在万俟濯画室看到的一幕幕。
谁能想到被黑布遮挡的那么多张画,画上的主人公居然全是她。
久远点可以追溯到第一次见面时她趾高气扬的模样,
最近的也可以追溯到和柳慧善一起回家的那天黄昏,和平鸽拥吻在她侧脸的模样。
这些画大片黑白。
无一例外只有她被渲染上了色彩,
最恐怖的是,无论她在干什么,画里的她视线最终落脚点是画外的世界。
看一眼,好像就能跟画里的人对上视线,
狂掉sa值。
书窈觉得万俟濯一定是对她有着巨大的怨言,这其实是某种类似于扎小人的恶毒诅咒。
又或者其实是被她自带的气质给吓到了,所以以此进行脱敏反应。
啊啊啊啊,这个变态。
那时被恶心到了,没来得及细想。
现在回过神来,书窈觉得系统的提示音好像也充满了漏洞。
明明先前也是类似的任务,进度条都没有一下子拉上两位数。
系统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适时出声解释。
【窈窈崽,你也发现了吧?这个任务进度呢,其实也是和你的努力程度直接挂钩的。】
【仅用了几天就把任务进度拉了一大截,窈窈,你真的太厉害啦!】
书窈被系统的这段彩虹屁夸到了。
心里舒坦地不行不行。
只是,她当时直接拽着柳慧善一起走了,万俟濯哪有时间画柳慧善。
那个什么任务怎么就完成了。
【窈窈崽。】
系统刚一出声,书窈就打断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