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地抚着胸口喘气。
&esp;&esp;她赶紧快走几步扶住她,神色担忧地问:“要不还是去躺着罢。”
&esp;&esp;自莲夫人的丧事以来,她就没好好睡过几日,也不怎么吃饭,前些日子还一昧地伤心哭泣,身子早就亏空了,为了与婉琉会面,都是强撑着下的床。
&esp;&esp;见她呆呆地不出声,春晓问:“小姐在想什么?”
&esp;&esp;“我在想……”婉瑛自嘲地苦笑,“我从前害怕的,竟然是这样的人。”
&esp;&esp;想到方才婉琉白着脸走出门去的模样,她才发现,无论是虞夫人还是婉琉,母女俩如出一辙,原来都是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人,她们愚蠢而不自知,看不清形势,而这样的人,她硬生生如惧虎狼,怕了她们十几年。
&esp;&esp;“如果我不那么怕她们,如果我能有用一点,阿娘是不是……就不会死……”
&esp;&esp;她抓着春晓的手臂,倚靠在她怀中,哭得泪如雨下,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