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住她的脑袋吻上来,从下巴袭到嘴角,两唇对口,深深地-侵-入。
&esp;&esp;呼吸交混萦绕,他的手掌化作坚固的巢,托起她的后脑勺。她退无可退,连摆头都不被允许,只能被迫张开嘴,任他荡秋千一样地往里钻,往里打结,缠绕。
&esp;&esp;元汐桐睁着眼,看着头顶的锦帐,试图通过数针脚来转移注意力。不然发肤之下被她尽力抑制住的神经,会脱离掌控,反过来支配着她将臂膀勾上他的脖颈,叫嚣着要做出回应。
&esp;&esp;但她抑制不住眼角的泪,眨一眨就滑落下来,耳朵,脖颈流得到处都是。他的吻就追着泪珠子跑,濡湿的呼吸烫得她脉搏都在狂跳。
&esp;&esp;元汐桐从小就爱在他面前哭,委屈时哭,高兴时哭,被亲吻也哭。
&esp;&esp;全都是被他纵成这样的。
&esp;&esp;一想到这点,他变得更兴奋。
&esp;&esp;他捉住她的双手,往头顶拉高。
&esp;&esp;而此刻的元汐桐正被他堵着唇,亲得头昏脑胀,根本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直到他将她的手腕松开,而她始终只能维持着双手抬高的姿势,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自己又被光镣给绑住了。
&esp;&esp;“元虚舟!”她挣扎着,想摆脱束缚,但镣铐却纹丝不动,反倒惹得雪白花枝颤巍巍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