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没有精神力,这种东西对我的伤害很小。”
&esp;&esp;他静静地吸着烟,眼底是清和稳定的笑意:“列车轨道那边怎么样?”
&esp;&esp;玦见到他的状态确实很好,稍稍放了心,被他的话题转走注意力:“我们的人已经在附近布置好了,战争列车每半小时一趟,每天会有两趟物资车,下一趟就在九点。”
&esp;&esp;荆榕问:“现在几点了?”
&esp;&esp;他很少主动问时间。
&esp;&esp;玦隐约感觉到一点反常,但是他答道:“八点,哥哥。”
&esp;&esp;他看不出荆榕身上有什么异常,但是属于领袖的野性直觉让他觉得出了一点问题。
&esp;&esp;玦说:“哥哥,你留在帐篷中休息吧。你今天已经很累了。”
&esp;&esp;荆榕摇摇头:“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esp;&esp;玦看了他一眼,不再坚持,转而上前,轻轻和他贴了贴:“谢谢你,哥哥。”
&esp;&esp;荆榕说:“不客气,宝贝。”
&esp;&esp;一辈子都没被这么叫过的玦这一瞬间,血立刻往头顶冲,差点没呼吸过来:“你……”
&esp;&esp;荆榕还是带着笑意看着他,趁着玦呆在原地无法动弹时,起身跟着勘测队出去了。
&esp;&esp;他们的计划是集中所有的液压制动器,强行停下即将到来的物资车,但是剩下的人都不清楚后续行动。
&esp;&esp;荆榕站在风雪中,看着所有人都在风雪中做好了准备,掐着表换上了液压制动器。
&esp;&esp;列车鸣着汽笛呜呜地从远方驶来。
&esp;&esp;“来了!”
&esp;&esp;所有人一拥而上,穿着车站的制服踏向月台。
&esp;&esp;玦立在轨道正中,看着列车一寸一寸地驶过制动器,每撵过一个,就会突兀地卡顿一下。
&esp;&esp;列车剧烈摇晃起来,车上的士兵和军官纷纷叫道:“怎么回事?”
&esp;&esp;“是罪岛人!”
&esp;&esp;司机首先发现了轨道尽头的玦,玦立在风中,红发飘动,犹如鬼神。
&esp;&esp;司机拉响了警笛:“加速!加速!该死的,让我们冲过去!罪岛人占领了车站!”
&esp;&esp;锅炉猛烈燃烧着,车辆一寸一寸提速,又被一寸寸减速。
&esp;&esp;玦伸出手,精神力的共振瞬间将眼前的铁道煅烧至超高温,开始流淌、变软,车头之后的所有车厢轰然倾塌。
&esp;&esp;而荆榕立在月台尽头,迅速翻入车头,将司机扔了出来,斩断了火车头和其他部分的链接。
&esp;&esp;游提尔跟在玦身边,大喊道:“首领,那个奥尔克人一个人去了!要支援他吗!”
&esp;&esp;玦此前已经和荆榕确定好了行动方案,他想了想,笑道:“你可以跟上去,帮我保护好他。”
&esp;&esp;游提尔得到命令,向前飞奔,一边因为这话里的暧昧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esp;&esp;玦眼里只有飞扬的神采和深深的笑意。
&esp;&esp;他们迅速地俘虏了物资车的人。
&esp;&esp;物资车属于战争列车的一环,但人员配备十分逊色。
&esp;&esp;玦在第一时间烧毁了所有的发信设备,剩下的人全部被俘虏,物资被搬运至揭克镇仓库。
&esp;&esp;“首领,他们下一趟战争列车就在半小时后,到时候怎么办?”
&esp;&esp;他身边的哨卫说道,“我们截了物资车,但战争列车载员是三千五百人,我们没有足够的兵力。”
&esp;&esp;玦说:“战争列车不会来了。”
&esp;&esp;周围人疑惑地看向他。
&esp;&esp;玦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
&esp;&esp;离战争列车抵达不过十分钟,但仍然没有任何属于火车的音讯传来。
&esp;&esp;倒是天边和大地,仿佛传来滚雷的声音。
&esp;&esp;“打雷了吗?”周围人面面相觑,“暴风雪天,怎么会打雷?”
&esp;&esp;
&esp;&esp;只有跟上荆榕的游提尔知道发生了什么。
&esp;&esp;他看着荆榕熟练地驾驶火车头开过了渡线,朝着战争列车来的方向驶去。
&esp;&esp;二十分钟后,他们抵达了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