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去。换两个男同事去呢？”

&esp;&esp;姜悯嗤笑一声：“你以为他们会愿意？”

&esp;&esp;江雪姿叹气：“也是。”

&esp;&esp;两人正说着话，有敲门声响起。

&esp;&esp;“进来。”

&esp;&esp;门从外打开，林绪青站在门口，没进来。

&esp;&esp;“我先出去了，你们聊，”江雪姿拍了拍姜悯的肩膀，她压低声音，说了后半句，“阿悯，你关心则乱了。”

&esp;&esp;姜悯沉着脸，没说话。

&esp;&esp;林绪青对江雪姿点了下头，等她出去才把门带上，走过去：“姜总，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试下呢？”

&esp;&esp;姜悯反问她：“怎么试？”

&esp;&esp;林绪青看着姜悯的眼睛，认真说：“我什么工作都做过，在非洲那两年，条件也很艰苦。我学过柔道，出去骑行也睡过桥底。我……”

&esp;&esp;“林摄影师真是什么都会，”姜悯冷笑一声，“真厉害啊。但可惜，我要对团队成员的安全负责。我担不起这个责。请你出去。”

&esp;&esp;林绪青继续说：“没关系，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后果自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添一丁点的麻烦。”

&esp;&esp;姜悯重复她的话：“后果自负？”

&esp;&esp;林绪青怕她还是不放心，又保证道：“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写下来。可以做公证，或者……”

&esp;&esp;姜悯：“不用说了。现在，请你出去。”

&esp;&esp;林绪青似也生气了：“姜总，我不理解，你还没听完我的方案，为什么要否得这么彻底？”

&esp;&esp;姜悯快被她气笑了。

&esp;&esp;为什么要否得这么彻底？

&esp;&esp;不然要等她以身犯险吗？

&esp;&esp;“林绪青，我不需要向你汇报工作，”姜悯指着大门，声音冷冰冰，“我已经说了两遍请你出去。现在，滚。”

&esp;&esp;林绪青凝视着她，站在原地不肯动。

&esp;&esp;就如八年前那次的争吵那般。

&esp;&esp;谁也不肯低头。

&esp;&esp;第8章 闷气

&esp;&esp;跟林绪青吵了一架，这个周一下班注定不会愉快。

&esp;&esp;冬天天黑得太早，环城高速上堵出一条长龙，红色尾灯闪烁，让人心生烦躁。

&esp;&esp;姜悯打开音乐开始听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要把工作里的情绪带入到生活中——毕竟现在是下班时间。

&esp;&esp;好不容易情绪平复下来，转念一想，她又气上心头，心想：后果自负。还要写公证？

&esp;&esp;那个姓林的真不是个东西！

&esp;&esp;……

&esp;&esp;一路堵车，晚上九点多，姜悯才到家。

&esp;&esp;裴如仪听到停车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还系着围裙：“幸好没太早做饭，不然都得放凉了。”

&esp;&esp;回来这一路两个多小时，姜悯早已调整好情绪。她停好车，推着母亲往客厅走：“堵车耽误了会，外面冷，您怎么穿个毛衣就出来了，赶紧进屋，小心着凉。”

&esp;&esp;这趟裴如仪过来看她，也是为了在明川中转搭飞机去旅游。她是明早的航班，年前跟朋友约了去海边度假。

&esp;&esp;周末两天她忙前忙后，包了不少饺子，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得干干净净，瓷砖擦得几乎能倒映出人影。她有中度洁癖，姜悯也只好由着她去。

&esp;&esp;裴如仪一贯注重保养，做饭也清淡，简单吃过晚饭，开始收拾起行李。

&esp;&esp;姜悯知道母亲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事，就在一旁看着，陪着母亲说话。

&esp;&esp;裴如仪低着头收东西，似随口说：“你宋阿姨又打电话给我了。”

&esp;&esp;姜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什么事。”

&esp;&esp;“还是那些老话，”裴如仪不抬头，动作不停，“问你和温隽。”

&esp;&esp;姜悯笑了下：“我对他没那个想法。”

&esp;&esp;裴如仪这才停下手，静静看着她：“妈妈没有要逼你跟他在一起的意思。阿悯，我只是希望你身边能有人照顾你。”

&esp;&esp;姜悯沉默。

&esp;&esp;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