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样对别人笑过。”

&esp;&esp;秦芷笑不出来了。

&esp;&esp;“跟我说说你两位前男友吧。”陈砚南握住她的手臂，温柔地保证：“我不会生气。”

&esp;&esp;“可是你现在就在生气，”秦芷反手去握住他的手：“你今天喝多了，改天再聊。”

&esp;&esp;陈砚南纹丝不动，他跟着问：“你也这样对他们笑过吗，也跟他们牵过手吗，他们都叫你什么，小芷还是宝宝？你都怎么称呼他们，跟他们提过我吗，也抱过你，接过吻吗？”

&esp;&esp;一个接一个问题砸过来。

&esp;&esp;秦芷哑然，以往他们相处，对于前任的问题都闭口不提，陈砚南说没关系，那些人只是过眼云烟。

&esp;&esp;低垂的睫毛根根分明，他问：“在我之后，你怎么还能喜欢上其他人，他们比我还好吗？”

&esp;&esp;声音有那么点怨气，更多是委屈。

&esp;&esp;“没有。”秦芷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esp;&esp;“什么没有？”

&esp;&esp;“没有抱过也没有接过吻。”秦芷对上他的目光：“只是在接触阶段，相处时不合适就结束了，没有进一步发展。”

&esp;&esp;对方大概也看出她的无趣，所以主动提出结束，在之后双方还是跟普通同事一样。

&esp;&esp;秦芷仰头，想吻唇却贴到下颚，她说：“我没有喜欢过别人。”

&esp;&esp;“陈砚南，这么多年，我只喜欢你。”

&esp;&esp;陈砚南怔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撩起长睫，眼底的暗色一扫而空，他抱过她，下颚抵着她的肩窝，闻着属于她的味道。

&esp;&esp;他重新改口，带着点鼻音：“我相信了。”

&esp;&esp;拥抱有点太久。

&esp;&esp;隔了好一会，秦芷听到身边呼吸声，后知后觉他就这么睡着了。

&esp;&esp;她笑了下，而后环抱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