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是什么？”

&esp;&esp;在秦芷记下的书店工作细则背面，画着一条类似星座的曲线。

&esp;&esp;“这个吗？”秦芷翻到那一页，她想了想解释：“这个点是通州，这里是我妈妈在的地方，我照着地图画的过去的高铁路线。”

&esp;&esp;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esp;&esp;陈砚南沉默片刻，说句抱歉。

&esp;&esp;秦芷摇头，合上笔记本：“没关系，我们这几天都有在打电话。”

&esp;&esp;她目光看向远处：“我妈妈很漂亮，我现在还能记得她夏天会穿各种颜色的长裙，她穿高跟鞋，喷的香水很好闻。”

&esp;&esp;“她带我去理发店，我坐在凳子上等她做卷发，她头发很黑也很长，烫过的卷发披在肩上，走起路来，发尾摇曳，像会跳跃盛放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