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如同一口深不见底的黑洞,戴着一张乖巧懂事的假面,却了无生机,而现在的他仿佛正处生死的交叉路口,只需别人为他点一盏灯,即可改变一切。
&esp;&esp;即便池镜花不想改变他的过去,但见此情形仍忍不住指尖一颤,整个人宛若泡在水里呼吸不能,迫切地想要给予他一个拥抱。
&esp;&esp;池镜花忍着操控侍女的冲动,看见苗献仪肆意挥舞着手中长鞭,一道道,狠狠地鞭笞在他血肉上。
&esp;&esp;“不是让你去找你父亲,让他回来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任务也完不成!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
&esp;&esp;刚止住血的伤口带出新的血肉,滚烫的鲜血流到雪地里,将雪水化为血水,逐渐浸透他衣裳,仿佛他整个人泡在血池里。
&esp;&esp;混着血水的泪水从小奚逢秋的眼角渗出,他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esp;&esp;“母亲,别打了,我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母亲,我错了。”
&esp;&esp;他在喊疼。
&esp;&esp;也就是说,痛觉并非一开始就没有,而是后来逐渐消失的。
&esp;&esp;池镜花虽然隐约猜到肯定是这么一回事,但亲眼看到奚逢秋在除了她自己跟前喊疼时还是愣了几愣。
&esp;&esp;一刻钟过后,苗献仪约摸打累了,她随手扔掉长鞭,漆黑无光的眼神里充满鄙夷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