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毕竟是有关大脑的训练，”说着，艾弗莉敲敲脑袋，“这可是最重要的地方。”

&esp;&esp;想到她之前说的在哈格里夫斯的训练，克拉克挤牙膏的动作顿了顿，从卫生间探出脑袋，“之前你在哈格里夫斯也是这样吗？”

&esp;&esp;“啊，算是吧。”

&esp;&esp;关于精神方面一直是艾莉森负责，哈格里夫斯很少出现，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esp;&esp;她打了个哈欠，靠在克拉克手臂上刷着牙，“那天你看到了？”

&esp;&esp;“额，实际上是为了找你的耳钉，我记得那是芭芭拉送给你的礼物，”想起那天的事情，克拉克刷牙的动作都慢了点，“我没想到孤独堡垒还有延迟。”

&esp;&esp;艾弗莉因为他这句话笑起来，握着牙刷的手紧了紧。

&esp;&esp;“我其实在担心你会不会因为我隐瞒这件事而难过。”

&esp;&esp;男人瞪大眼睛，失去了眼镜的眼睛在艾弗莉眼中更为清晰，她听到他不太清楚又很清晰的声音。

&esp;&esp;“…你说的对，我确实在难过，”那些虚幻的身影穿梭在孤独堡垒中，一个又一个，穿着不同，模样相同，她们一次次将玫瑰种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我觉得那不是全部。”

&esp;&esp;谁知道呢，艾弗莉想，她不记得了。

&esp;&esp;“可能吧。”

&esp;&esp;克拉克的小卷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esp;&esp;“但克拉克，我那天做了一个梦，”她捧起水洗了把脸，用毛巾擦干，喃喃道，“梦里的世界特别糟糕，世界乱成一团，孤独堡垒里没有你，布鲁斯也不在我身边……”

&esp;&esp;拉奥啊…

&esp;&esp;“我在孤独堡垒你看到了乔，和他聊了一会儿，那个时间线我似乎没见过你。”

&esp;&esp;“那真的太糟糕了，”克拉克肯特回应着，将她递过来的毛巾挂上，“我想我可能在地里睡得正香。”

&esp;&esp;“嘿——”艾弗莉抬起手拍了拍他。

&esp;&esp;望着他无辜的眼睛，无力感又涌上心头，艾弗莉推着他到床边，率先上了床，站起来，难得比克拉克要高，仿佛这样更有底气一点，抬手捧着他的脸。

&esp;&esp;“你得知道醒来时我很庆幸如今，或许梦里的我就在等待这一刻。”

&esp;&esp;“…艾弗莉。”

&esp;&esp;“你总是在为我难过，克拉克。”他的担忧也太过明显，艾弗莉不知道缘由，但不妨外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esp;&esp;她忽然想起克拉克第一次以超人身份和自己见面的时候，男人漂浮在空中，朝她笑着的模样，那个时候艾弗莉觉得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神奇，在她迷茫的时候克拉克的出现给了她建议。

&esp;&esp;“你记得吗，我第一去到瞭望塔的时候，问能不能采访你。”

&esp;&esp;“我记得。”克拉克能回想起每个时刻。

&esp;&esp;“其实在你回答后我想起你曾经为超人写的一句话，”看着他红起来的脸，艾弗莉笑起来，念着，“或许他会落地，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用手去触碰，这个他所降临的世界。”

&esp;&esp;“我想，肯特前辈说得太对了。”

&esp;&esp;“艾弗莉——”

&esp;&esp;这太羞耻了，克拉克肯特捂住脸，又被她拨开，唇角柔软。

&esp;&esp;“不过，确实如此，因为你就在这里。”

&esp;&esp;“而我就在你对面，我在这里。”

&esp;&esp;他看着那双倒映着自己的蓝眼睛，有一瞬间恍惚，好像看到时间重新开始流动，但最终停在她笑着的眉眼上，“拉奥啊，…言语这东西太神奇了，艾弗莉，我总是没办法去写出来，说出来。”

&esp;&esp;普利策获得者如今窝在爱人的掌心中，纠结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sp;&esp;最终将人抱起来，在她低呼中笑着转着。

&esp;&esp;“我爱你，艾弗莉。”

&esp;&esp;“我爱你，克拉克。”

&esp;&esp;他们落在床上，床头的灯被随手关上。

&esp;&esp;月光被窗帘遮挡，等到太阳升起，又是一天。

&esp;&esp;艾弗莉浑身酸痛地被克拉克拎起来，忍不住嘀咕氪星人体力真好，扭头就看到外星救援犬无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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