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经。

&esp;&esp;“答应我，无论是为了这个世界的谁，你都会将自己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esp;&esp;[“daddy，答应我，无论是为了这个世界的谁，你都会将自己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esp;&esp;她在说话，艾弗莉想，曾经的她在对布鲁斯说话。

&esp;&esp;布鲁斯答应了吗？又或是他完成这个约定了吗？

&esp;&esp;过去的事情艾弗莉不知道，重要的是现在她微微点头。

&esp;&esp;“我答应你。”

&esp;&esp;“…好，关于你能力的事情，”果断结束这个话题，布鲁斯韦恩重新戴上面具，“在不耽误你工作的情况下，我会训练你。”

&esp;&esp;“亲自？”

&esp;&esp;“亲自。”

&esp;&esp;“韦恩集团的会议怎么办？”正事结束了，艾弗莉放开了一点，她终究还是没有回答布鲁斯的那个问题，但两个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esp;&esp;听到这个事情，男人眯起眼睛，蝙蝠耳朵似乎都立起来了一点，“我会处理。”

&esp;&esp;说着，他看向她，哼笑一声，“现在你该回去睡觉了，我记得明早你还要上班，已经很晚了。”

&esp;&esp;“！”看了眼时间，艾弗莉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睡眠时间要不足了。

&esp;&esp;站起身，走前还不忘手疾眼快给对方“一个拥抱。

&esp;&esp;她匆匆走到门边，却在开门时停住回身。

&esp;&esp;“布鲁斯，如果我没有答应，你会怎么办。”

&esp;&esp;蝙蝠侠散下的披风落成黑色喇叭花，就像艾弗莉第一次看到他那样。

&esp;&esp;他站在那里，钢蓝色的眼眸透过面具柔和地落在她身上。

&esp;&esp;“…我会保护你。”

&esp;&esp;他不会再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

&esp;&esp;

&esp;&esp;大都会夜晚的上空。

&esp;&esp;一阵风吹过。

&esp;&esp;艾弗莉有些困倦，但她还有件事没有解决。

&esp;&esp;“…克拉克，我的耳钉掉了。”

&esp;&esp;“或许在孤独堡垒，”克拉克肯特听着她在自己怀里念叨，回应着，“你一会去洗个澡，我去找一找。”

&esp;&esp;“好…我想我之后的睡眠时间会越来越短。”艾弗莉嘟囔道。

&esp;&esp;听到她的声音渐小，克拉克肯特笑了下，加快了一些速度。

&esp;&esp;回到孤独堡垒时，被唤醒的乔看向他。

&esp;&esp;“卡尔，欢迎回来。”

&esp;&esp;“艾弗莉落下了东西，”红色的披风贴着他的小腿，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克拉克肯特脚步不停地走到电脑旁，捡起不小心落在角落的那颗耳钉，“在这里。”

&esp;&esp;他的目光透过那红玫瑰宝石，似乎看到了什么，笑了笑，看向一旁的乔，“这个很适合艾弗莉不是吗。”

&esp;&esp;乔：？

&esp;&esp;洗完澡的艾弗莉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早就按下暂停的按钮，想起克拉克那个时候的停顿和刚刚的回答，叹了声。

&esp;&esp;摸了摸还留下的那个耳钉，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埋进被子中。

&esp;&esp;[“这一侧的耳钉可以录像，另一边能定位——但是事先声明，这是你的了，我没有使用权，”芭芭拉说着，朝她眨了眨眼，“或许你会用上。”]

&esp;&esp;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就是有点心疼，不知道磕没磕坏，这可是芭芭拉送她的礼物。

&esp;&esp;克拉克怎么还没回来，思绪沉下去，艾弗莉的呼吸渐渐平稳。

&esp;&esp;她得想想怎么和克拉克说这件事，虽然他可能知道了…

&esp;&esp;大都会的云端。

&esp;&esp;早早回来的男人躲在云后，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抿着唇。

&esp;&esp;红色的披风被风吹出云外，他手忙脚乱地拉回来，反应过来艾弗莉那个角度似乎看不到才松了口气。

&esp;&esp;思绪忍不住往前倒带。

&esp;&esp;[“超人，发生了什么？”]

&esp;&esp;会议室中，他握着的手松开，终于移开落在孤独堡垒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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