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有思考多久，她轻笑一声，道：“郎君好生霸道，没办法，谁叫妾身就喜欢被你这样对待呢~”

&esp;&esp;“曲水村。”

&esp;&esp;她说出了一个地名，却又补充道：“画皮主在不在那我不知道，但这是我的人最后传来的消息。”

&esp;&esp;张九阳心中一动，她果然在画皮主身边安插了细作。

&esp;&esp;“她叫小蝶，手腕上有一个蝴蝶胎记，你若是见到她，便说‘蝶自北方来’，她会说‘翩翩无所依’，你再答‘错了，应该是翩翩无所归’，这是暗号，当然，如果她死了……”

&esp;&esp;月神的声音微微一顿，而后道：“帮我把她埋了吧。”

&esp;&esp;说这句话时，她的声音不再慵懒而妩媚，而是有种莫名的复杂情绪。

&esp;&esp;画皮主兴师动众出扬州，小蝶亦是跟随的人之一，但画皮主是个老狐狸，心思深沉到可怕，即便是亲近的人也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esp;&esp;曲水村，便是小蝶最后传来的消息，之后便再无音信。

&esp;&esp;“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