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身上每一处我都摸过,看过。”桓柏蘅缓缓道,按在薄淞心口的手用力了些,他直直望进薄淞眼底,问他,“我们应该是世界上对彼此最坦诚的人,是吗?”
&esp;&esp;“”
&esp;&esp;“我忘不掉,会记住,记一辈子,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弄错,其实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我希望记住的那个人,是我想要记住的。”
&esp;&esp;桓柏蘅话说到这,已经足够直接。
&esp;&esp;他问薄淞,“所以可以坦诚给我个答案吗?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爱了很久的人,有还是没有?是我吗?”
&esp;&esp;桓柏蘅等薄淞的答案,哪怕是一个他有大概率把握的答案,竟然也有点紧张,时间变得漫长,像是按下暂停键,在薄淞最后的回答,一个字“是”时,终于往前走。
&esp;&esp;桓柏蘅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情平复。
&esp;&esp;“大学吗?什么时候?”他问。
&esp;&esp;薄淞却又不答了。
&esp;&esp;“有这么难?”桓柏蘅和他亲密无间的贴着,让薄淞知道,他们是全世界最亲密的人,可以分享所有东西,“其实最后一天的行程还有一项保密的,可以提早告诉你。”
&esp;&esp;他把话题转开,薄淞有点太紧绷,他的本意并不是审问薄淞。
&esp;&esp;“什么?”
&esp;&esp;“结婚。”
&esp;&esp;薄淞片刻茫然。
&esp;&esp;“爷爷和爸妈都会来,景渊,云松,你的朋友我请了林序淮,办个简单的婚礼,然后我们再领一次证。”
&esp;&esp;“a国法律,结婚是不允许离婚的,我欠你一个婚礼。”
&esp;&esp;上次桓柏蘅没有用心,薄淞的心情则是一番跌宕,领证没有宣誓,朋友圈社交软件留不下一点婚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