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桓柏蘅分盛两份,推过去一份时,薄淞才意识到什么。
&esp;&esp;“你没吃饭吗?”他问。
&esp;&esp;桓柏蘅动作顿了下,看过去,一字一顿,“我生病了吗?”
&esp;&esp;“”
&esp;&esp;薄淞没有讥讽他的意思,默默地拿过勺子,喝的还是粥,不过比起他煮的要好喝许多,米汤粒粒分开,软糯甜香。
&esp;&esp;味道该是不错的,不过薄淞喝了三分之一,就有些喝不下。
&esp;&esp;勺子在米汤搅了下,头顶就有阴影压下来。
&esp;&esp;桓柏蘅站起来,直接端走了他手里的碗,薄淞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绕过长桌过来,长腿勾开餐椅,坐下。
&esp;&esp;一口粥被怼至薄淞跟前。
&esp;&esp;“喝。”语气不好。
&esp;&esp;薄淞眼睫颤了下,凑过去,张口咽下粥,很甜。
&esp;&esp;桓柏蘅不像多有耐心,也不是多想喂他,薄淞但凡慢了几秒就要被催,一勺一勺的,也喝了三分之二。
&esp;&esp;薄淞喝不下了,心跳太快。
&esp;&esp;恶心反胃的感觉就更严重。
&esp;&esp;桓柏蘅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个点不吃饭,他吃不下,不是想故意饿着自己,也不存在像小孩子一样顾着玩乐到点不会照顾自己的情况,这么多年,他把自己照顾得还算健康。
&esp;&esp;薄淞勉强又喝了一口,等桓柏蘅再喂过来,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