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垂下的手,莫名的在抖。
&esp;&esp;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有朝一日是要反抗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
&esp;&esp;恰在此刻,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书房跪着。”
&esp;&esp;暴风雨还是来了。
&esp;&esp;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在听到判决后,手反而不抖了。
&esp;&esp;书房在一楼,常年不上锁。
&esp;&esp;但也没有佣人敢进去打扫,除非有靳父的准许。
&esp;&esp;推开门,屋内的沉香味扑面而来。
&esp;&esp;这里是书房,但还供奉着一尊财神爷。
&esp;&esp;靳父偶尔前来上香。
&esp;&esp;跨进屋内,即便时隔四年,但他还是熟练的跪在蒲团上,文件夹顺手放在地上。
&esp;&esp;身后的门打开又关上。
&esp;&esp;靳父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一根拐棍,拿着走上前。
&esp;&esp;他声音犹如老钟低沉,在靳佑的背后响起:“我供你吃穿住行,供你出国读书,让你过上多少人羡慕的日子,就是为了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esp;&esp;父权,最容不得挑衅与反抗。
&esp;&esp;而靳佑的话,像是一根长长的针,狠狠地刺入了靳父的太阳穴,疼得他怒火直冲天灵盖。
&esp;&esp;此刻看着靳佑跪的笔直都觉得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