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呼吸，也丧失了理智，彻底溺在了男人的亲吻中，不自觉地开始回应，身体酥麻，就连灵魂都在震颤。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司渊松开了唇，他强行镇压身下那燥热不堪的欲望，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贪婪，表情恢复如常，一如平日的清明。

&esp;&esp;唯有那微微有些红的唇证明着刚刚的放纵。

&esp;&esp;沈明玉脸色潮红，呼吸短促且沉重，不知何时出的汗水将额间的头发浸湿，身体松软，无力地躺在床上。

&esp;&esp;很久，少女睁开双眼，眸中含水，表情十分复杂，声音轻缓：

&esp;&esp;“你……”

&esp;&esp;话音未落，司渊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她轻启的唇，

&esp;&esp;“嘘——”男人没有抬头看她，目光飘忽不定，转而又将手上移，盖住她的眼睛。

&esp;&esp;他突然有些害怕看到沈明玉的眼睛。

&esp;&esp;今天是他唐突了。

&esp;&esp;他拆了那阵法，也被污染了神魂，纵使刚刚沈明玉将那侵蚀净化了一点，可他真身的本性被勾了出来。

&esp;&esp;或者再拷问自己一点——从他第二次决定要送走沈明玉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有弱点了，沈明玉就是他千万年来从没有想过的软肋。

&esp;&esp;但在纷乱的情绪之间，也有一丝欣喜——刚刚那第一个短暂而轻盈的吻，是沈明玉主动的。

&esp;&esp;他想，他还是有机会的。

&esp;&esp;但可能不是现在，现在不是坦明自己内心的好时候，他们之间横跨着身份、寿命，职责的天堑，难以逾越。

&esp;&esp;而且喜欢二字太轻易，说出口反而会成为沈明玉的负担。

&esp;&esp;他需要让少女永远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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