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哪里不对——
&esp;&esp;怎么没看到新消息?
&esp;&esp;她泡澡那么长的时间,黏人精竟然一条消息都没发来?
&esp;&esp;手指不死心地划到通话界面,也是干干静静,毫无来电痕迹。
&esp;&esp;连昼有些担心,犹豫片刻,还是小心地敲起了键盘。
&esp;&esp;【连昼:还没忙完吗,回来休息没?】
&esp;&esp;对面的回复迟了好一会儿,久违地重现了五分钟定律。
&esp;&esp;【司偕:回来了】
&esp;&esp;【连昼:那怎么不告诉我】
&esp;&esp;隔了五分钟,对话框只吝啬地冒出一个字。
&esp;&esp;【司偕:嗯】
&esp;&esp;连昼:?
&esp;&esp;怎么了少爷,又在闹什么小情绪。
&esp;&esp;刚解码0628的她格外好脾气,直接一通语音拨过去。
&esp;&esp;消息回得磨磨蹭蹭,语音倒是被秒接了。
&esp;&esp;“司偕,你是不是在生气呢?”
&esp;&esp;听筒那边抛来两个平静无波的字眼:“没有。”
&esp;&esp;这两个字被连昼自动翻译成反义词,好声好气盘问:“在生谁的气,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
&esp;&esp;“不是。”
&esp;&esp;空气安静好一会。
&esp;&esp;连昼也不催他,就耐心等他张开那张坚如磐石的嘴,大概玩了一两分钟发梢的水珠,才听见他再次开口。
&esp;&esp;“是我自己。”
&esp;&esp;连昼:“啊?”
&esp;&esp;司偕的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快要听不见:“你说在外面不要碰你,对不起,以后不会。”
&esp;&esp;连昼一头雾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我就随口一说,又当真了?”
&esp;&esp;听筒对面一片沉默,不知道又在把哪句话当真,哪句话当假。
&esp;&esp;连昼头疼地按自己眉心,手里有一搭没一搭揪着干毛巾,欲言又止好几回,最后干脆放弃解释,大放厥辞:“那我重新说,以后在外面不可以不碰我,你把上一句删了,这句存档。”
&esp;&esp;对面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儿,忽然掠过一点细微的气息声。
&esp;&esp;连昼立即警觉:“你是不是在笑?”
&esp;&esp;司偕顿了顿,声线稳定:“没有。”
&esp;&esp;“不对,不对。”连昼说,“你这样我要撤回上一句话了。”
&esp;&esp;“我没有笑。”
&esp;&esp;司偕的语气依然轻飘飘,“不信你下来看,门锁密码0628。”
&esp;&esp;连昼:“……”
&esp;&esp;真是无语!
&esp;&esp;她咬牙切齿开口:“司偕,我发现你——”
&esp;&esp;才说了几个字,就被迫停了下来,“好吵,什么声音?”
&esp;&esp;听筒那边突然闯入大片背景音,有人敲门,有人喊叫,还能听见司偕起身快步走动的声音。
&esp;&esp;一片嘈杂里,隐隐约约听见几句陌生声线的“打起来了”,语气焦急里还带点兴奋。
&esp;&esp;连昼紧张地问:“怎么啦,怎么啦,谁打起来了?”
&esp;&esp;等了几秒,听见司偕淡定的回答:“ash和yuan,在训练室,我去看看。”
&esp;&esp;连昼懵了一下:“深更半夜的,真打起来了啊?”
&esp;&esp;“嗯,你要去的话,我等你。”
&esp;&esp;连昼立马坐起身:“要去要去,你等我!”
&esp;&esp;吃瓜不容等待,她来不及换衣服,直接在小兔子睡衣外面裹了一件oversize的薄卫衣外套,急匆匆地冲出门,电梯在三楼一开门,直接把司偕拉进来:“快点,去晚了就要和好了!”
&esp;&esp;司偕的眼神在她身上绕了一圈,伸手把她湿淋淋的头发从颈边挑开,温热的手掌贴上来,覆盖住凉飕飕的水渍:“会冷的。”
&esp;&esp;不知道是被水渍凉的,还是被掌心烫的,连昼瑟缩了一下:“还好,还好。”
&esp;&esp;电梯在三言两语中停驻,她马上飞奔出去,一路小跑到训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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