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是我。”邬蓝提振情绪,“想和你约个时间见一面。”
&esp;&esp;“洋洋想我了?”
&esp;&esp;“不带他,就咱俩。”
&esp;&esp;林耀天立刻开起了玩笑,“是想通了打算复合呢还是为别的事?”
&esp;&esp;邬蓝直截了当问:“上次你跟我提的智能改造项目是真打算做吗?”
&esp;&esp;林耀天一听是为这事,轻叹了口气才说:“对,我说了不是为哄你高兴——你想来帮我?”
&esp;&esp;“是我们公司对你的项目感兴趣,让我先摸个底。”
&esp;&esp;“那你是以西波德的身份在约我了?”
&esp;&esp;“对。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去临光找你。”
&esp;&esp;“你是不是对每个客户都这么上心?”
&esp;&esp;“不上心能做成项目吗?”邬蓝顿了顿,“我这还是跟你学的,想做成一件事就得全力以赴。”
&esp;&esp;“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觉得高兴?”
&esp;&esp;“你不高兴吗?”
&esp;&esp;林耀天又叹了口气,有点无奈似的笑,“高兴……我这两天应该能匀出时间,你怎么过来?”
&esp;&esp;“自己开车。”
&esp;&esp;“那还是我去东江找你吧!”
&esp;&esp;“你是客户,怎么能倒过来……”
&esp;&esp;“我不放心你开长途。邬蓝,对我你用不着这么拼。”
&esp;&esp;邬蓝知道他的脾气,没再坚持,“好吧,那我等你。”
&esp;&esp;第20章
&esp;&esp;20苦中有乐
&esp;&esp;吃过晚饭,邬蓝把打包盒塞进垃圾袋,准备一会儿下楼的时候带出去扔掉,洋洋在她面前学跳舞,两只脚甩得踢踏作响。
&esp;&esp;“妈妈你看!夏可可就是这样跳舞的!”
&esp;&esp;邬蓝笑问:“她跳得好看吗?”
&esp;&esp;洋洋一边继续模仿,一边对母亲挤眉弄眼,就是不正面回答。邬蓝有时会觉得儿子和林耀天特别像,明明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或许性格也是可以遗传的?
&esp;&esp;快八点时,邬母总算回来了,她今天又是去探望那位姓赵的同乡姐妹——邬蓝称其为赵姨,赵姨和邬母年纪相仿,中年时随丈夫迁至东江定居,两年前丈夫去世,她就开始了寡居生活,上个月从公交车上下来时脚没踩稳,把右腿摔骨折了。
&esp;&esp;“要在医院住至少半个月呢说是,得一大笔开销,关键还什么事都得靠自己去问,她没孩子,老了多凄凉!今天跟我讲着讲着就哭了。”
&esp;&esp;邬蓝说:“那你该好好安慰她,住院有医疗保险,老了独居不习惯可以去住养老院。现在网上的年轻人都流行‘不婚不育保平安’,赵姨这种情况算很前卫了。”
&esp;&esp;“什么不婚不育保平安!”邬母啐了一口,“全是小孩子瞎想!不婚不育就没烦恼了?就不死了?你知道赵姨今天为什么哭个没完,她说怕将来死在房间里没人知道!”
&esp;&esp;邬蓝见母亲情绪有点激动,就保持憨笑不接茬,免得两人呛起来。
&esp;&esp;“妈,您饭吃过了吗?”
&esp;&esp;“吃了,在病房吃的饺子——你们吃的什么?”
&esp;&esp;“披萨。”邬蓝说完回头催儿子,“洋洋赶紧去写作业,写完再打游戏。”
&esp;&esp;“哦——”洋洋慢吞吞往房间里挪。
&esp;&esp;邬蓝正要进房间换衣服,被母亲叫住,“你跟小李到底怎么回事?赵姨今天跟我说人家对你印象其实蛮好的。”
&esp;&esp;邬蓝摊手,“那是客气的说法吧?反正是不来往了,可能人就想找个年轻姑娘呢!男的不都这样么,有点条件就想找年轻的,越年轻越好。”
&esp;&esp;邬蓝对母亲太了解了,知道如何能一指头精准点住其穴位,果然,邬母被噎得不吭声了。
&esp;&esp;邬蓝换好衣服出来,母亲正坐沙发上削苹果,她说:“妈,我得出去见个客户。”
&esp;&esp;邬母抬头,“最近怎么这么忙?还老是晚上跑出去。”
&esp;&esp;“为了工作嘛,我也没办法……希望这次能谈成个大项目吧。”
&esp;&esp;见母亲忧心忡忡,邬蓝就在她身畔坐下,“妈,我不是不想结婚,但既然是第二次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