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心情平复,头就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esp;&esp;梁淮波的脸出现在眼前,无语地看着他,好像在说:现在装起来了?
&esp;&esp;袁灼苦笑,摸了摸鼻子,“我说真的。你那里还伤着呢,我也没那么禽兽。”
&esp;&esp;梁淮波不置可否,显然不信。
&esp;&esp;但袁灼心里真的下定决心了,他要禁欲……一周。
&esp;&esp;一个月?什么一个月?到底谁想要他的命?!
&esp;&esp;袁灼拒不承认,悄悄改了刑期。
&esp;&esp;“你要说什么?”梁淮波睨了他一眼,穿戴整齐之后,那种冷淡傲慢劲儿又回到他身上,明明没有表情,却让人自惭形秽。
&esp;&esp;袁灼身上还是昨天那套。梁淮波没给他拿睡衣,家里的管家佣人也不敢擅自动他的东西。看着他的衣着,梁淮波回过味儿来,“不,你为什么还在?”
&esp;&esp;袁灼低笑了声,又大逆不道觉得梁总可爱。要是他再禽兽点,今早他就又被他吃干抹净了,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昨天太晚了,我当然只能留下。”
&esp;&esp;“你还可以连夜离开。”他头发没像往常那样梳拢上去,碎发散乱地搭在额前,让他看起来小了好几岁,年轻又具青春气。但额头轻微的痒意他并不习惯,想快点下楼要雇来的佣人把头发拢上去,些微不耐道,“你现在走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