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高,又自命不凡,怎的不见他们寒冬腊月给流民舍过粥?”
&esp;&esp;边关篝火堆噼啪炸开火星,这些将士们恨不得把天幕上胡说八道的那些人嘴给撕烂。
&esp;&esp;守夜士兵攥紧长枪:“狗屁戏子!薛将军单枪匹马闯敌营那会儿,这帮在天幕上胡说八道的竖子还不知道在哪寻欢作乐呢!”
&esp;&esp;[若是让薛将军知晓,他保家卫国保护得都是你们这样的人,不知该有多悔!俺们这些在边疆护国的人看着都寒心!]
&esp;&esp;[没有薛将军镇守玉门关,你祖宗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esp;&esp;这些话从天幕飘过后,天幕上直接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
&esp;&esp;一句句话就像是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那些人的脸上,扇得他们面臊耳红——
&esp;&esp;若不是有薛兰鹤这样的人在,他们早该风雨飘摇,漂泊无定去了,岂能安安稳稳地在那酒楼茶馆中夸夸其谈。
&esp;&esp;而在那云岭山村的晒谷场上,十几个佃户仰着发酸的脖子。
&esp;&esp;其中的二柱他爹突然拍大腿:“管他将军还是戏子,能住仙宫就是本事!”他踹了脚装满新稻的箩筐,“今年要是多收三斗米,咱也能给娃扯块花布做衣衫咯。便是戏袍都美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