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受限，他可能要浮在房间里。

&esp;&esp;“小潘机长，”许言觉得有趣，指腹探过他的脖颈，不依不饶，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人烫伤，“记着了吗？”

&esp;&esp;记废了

&esp;&esp;直到入桌吃饭，潘煜的脸根都还是红的。赵赫想问没敢问，抓心挠肝地缩在桌子边当鹌鹑。

&esp;&esp;早餐店是他选的地方，三十多年的老店了。赵赫爸爸小时候吃的就是这家早点，居民楼下，临着路口，装修都保持着十几前的老样子，一排排的窗口，贴着已经掉色的面点名目。

&esp;&esp;他们人多，许言和醉鬼里最清醒的陈旭阳一起排队充钱、打饭，潘煜就亦步亦趋地跟着。

&esp;&esp;“……”

&esp;&esp;经了早上那一遭，站在他们后面的陈旭阳忍不住低笑了声，薅了把脖间的链子，勉强把自己当成了个瞎子。

&esp;&esp;“许主任，那是胡辣汤锅吗？”小卷毛眼都亮了。

&esp;&esp;“嗯。”许言正低头找出换好的面值卡，随口问了句，“你没喝过？”

&esp;&esp;“我在机场附近喝过，但我喝的跟这个不一样，”潘煜认真端详下盛饭阿姨刚打出来的汤，“这家胡辣汤上面没有飘着油炸丸子。”

&esp;&esp;“？”

&esp;&esp;陈旭阳“噗”地一下笑起来：“潘哥，胡辣汤上本来也没有炸丸子。”

&esp;&esp;“有的。”潘煜确定，“我上次喝的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