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蒋鸣抓住一个路过的服务员，“你有看到我的朋友吗？他喝了13％的烧酒！13％啊！他不会喝酒！他不能走远啊！”

&esp;&esp;13％？

&esp;&esp;原来不是13％啊。

&esp;&esp;难怪他的头这么晕。

&esp;&esp;

&esp;&esp;深夜，顾氏董事长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esp;&esp;顾景迟正在和部门总监商讨新方案。

&esp;&esp;最先开始报告的是一位新人，这是他第一次在管理层面前做总结，心底有些紧张。

&esp;&esp;他按照框架内容，开始总结这个季度江城项目的所有细节，时不时抬起头偷瞄顾景迟，看到顾总依旧垂眸看着手里的企划案，没有露出耐人寻味的审视，他才能放心地继续讲下去。

&esp;&esp;报告的过程一直很顺利，直到顾景迟面前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停了下来。

&esp;&esp;顾景迟看都没看一眼，而是公事公办，示意继续。

&esp;&esp;大概是因为顾景迟声音偏冷，公事公办的语气会天然地带上一层压迫感，总监们紧张到冒出冷汗，不敢再分心。

&esp;&esp;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对面的人异常固执，每次手机安静不过三十秒，下一个电话便会立刻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