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他会直接把我手砍掉吧?而且我也根本做不出这种事。]
&esp;&esp;系统沉默一会儿,[你别问我,我只是统,又不懂你们人类。]
&esp;&esp;知花裕树:[……]
&esp;&esp;两人走进了医务室,琴酒熟门熟路地去翻外伤用药。
&esp;&esp;之前琴酒来莱蒙的医务室时,莱蒙也跟着进来过一两次。不过他一般都同他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盘腿坐在诊疗床上给他念没用的医书,并进行讨厌的指导。
&esp;&esp;“不对,黑!书上说要小心清理创口,你这个样子会加重伤势。”
&esp;&esp;“黑,你得用麻醉药……啊,麻醉后谁给你处理伤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esp;&esp;“黑,我觉得你可能还存在精神方面的问题,你要把它当回事……我是什么?你可以当我是你的精神科主治医生。”
&esp;&esp;虽然烦得要死,但莱蒙这里确实是难得可以让他短暂放松神经的地方。就算受了重伤,也不用担心养伤途中被叛徒或者卧底抓住破绽。
&esp;&esp;他很清楚,莱蒙和他是一类人。
&esp;&esp;他们都绝不会背叛组织。
&esp;&esp;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esp;&esp;莱蒙自从莫名其妙治好恐雄性生物症后好像变了许多,比如此刻。
&esp;&esp;银发少年从他手里夺过生理盐水、绷带等物品,振振有词道:“我来帮忙吧!”
&esp;&esp;腹部的伤虽然不算很严重,但他淋了雨,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以至于太阳穴都在一凸一凸地跳,琴酒没有拒绝。
&esp;&esp;知花裕树先把药物和绷带放到桌子上,翻出一条毛巾和一身干净病号服。
&esp;&esp;“你这样不行,得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净。”
&esp;&esp;或许是受了伤,琴酒竟异常乖巧,闷闷地“嗯”了声。
&esp;&esp;他并没避着知花裕树,当着他的面把风衣衬衫脱到一边。知花裕树期待地看着他,但琴酒没有继续脱裤子,而是拿起毛巾擦上半身的水。
&esp;&esp;琴酒的身材非常好,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窄腰,腹肌沟壑分明,凸起得恰到好处,就算放在知花裕树原本那个颜值身材被着重提升过的世界也能进入前三。
&esp;&esp;不过知花裕树不是那个懂得欣赏的观众。他满脑子只有从琴酒的裤子口袋里偷,啊不是,拿东西。
&esp;&esp;“还是我来吧,你这样会牵动伤口。”知花裕树把手伸到琴酒面前,后者顿了下,把毛巾放到他手里。
&esp;&esp;琴酒的身高将近190,知花裕树比他矮了半个头,帮他擦后背是正好的高度。
&esp;&esp;知花裕树眼睛转了一圈,手下动作着,嘴里说道:“我给你拿的那套干净衣服有裤子的,你看你这样湿着多难受,不如把裤子也脱下来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