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手指搭在陆征肩膀上,白榆耳语道:“我们出去谈谈。”
&esp;&esp;刚遭遇过大难不久,地下城里很多店铺都早早打烊关了门。
&esp;&esp;白榆挑了一张长椅上坐下,“你刚才去哪儿了?”
&esp;&esp;陆征也挨着他坐了下来,alpha异常沉默,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回家。”
&esp;&esp;“家?”白榆猛然想起那天在山顶上陆征说过的话。
&esp;&esp;“嗯”,陆征停顿许久,才继续说:“其实也不算是家,是曾经住过的老房子罢了。但是既然回来了,总要去看一看。”
&esp;&esp;“在哪里?”
&esp;&esp;“离城防所不远。”陆征道:“因为我的父亲,是这里的第一任防务长官。”
&esp;&esp;白榆心里蓦然一紧。
&esp;&esp;许是因为酒精上头,也可能是气氛所致,陆征忽然难得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往事。“卫城建立之初,我们还没有驱散仪这样的设备,城防也没有现在这样的自动防御体系,都是靠人。每次遇到异种袭击都是一场灭顶之灾,还有一次又一次地震、洪水、冰冻…灾难无穷无尽。由于组武装力量不足,初期建立的秩序根本无法阻止争夺资源的失控,我父亲上任不到一年就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