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们在他锁骨位置发现了一处指甲盖大小的纹身，可能是他的代码：i-ab04。”

&esp;&esp;“具体在什么位置？”

&esp;&esp;“左边锁骨下方，大概两指距离。”

&esp;&esp;陆征神色一凛：“秦臻没交代实话，立刻带他过来！”

&esp;&esp;“是！”乔扬怔然，他不明白陆征为何突然动怒，赶紧亲自带人去传唤秦臻。

&esp;&esp;空荡的审讯室内，不想被印证的猜测越发清晰成形，甚至连证据都要串联完整。

&esp;&esp;就在同样的位置，白榆锁骨下方有一块疤，那不是战斗形成的刀伤，而是像要刻意抹去什么似的灼伤。

&esp;&esp;研究所里白榆骤然昏厥，是陆征把他抱上的直升机。出于对急救的本能反应，他解开了白榆的衣领，并迅速查看了胸口和头部重要部位是否受伤。

&esp;&esp;所以那处锁骨下方的伤疤，陆征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esp;&esp;他对秦臻从黑市购买人口用于基因研究是有所耳闻的，但他没想到秦博士的胆子竟然大到私自隐藏12区军部有正规编制的特勤人员。

&esp;&esp;门外的灯光骤然射入，秦臻踉跄着被推了进来。

&esp;&esp;“我知道的都已经说过了啊。”他嘴里嚷嚷着，很不满又被带回审讯室。

&esp;&esp;但这一次，他发现陆征的神情陡然变了。

&esp;&esp;冷冰冰的镣铐咔嚓一声栓在他手上，秦臻刹那间心念飞转，意识到事情不妙。

&esp;&esp;他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其实自从白榆被陆征带走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这个时刻终会到来，只是不料竟来得这么早。

&esp;&esp;“秦臻”，陆征似乎每说一个字，周遭的温度就要更低几分：“关于白榆的事，如果你今天不吐干净，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间审讯室。”

&esp;&esp;“陆中校”，秦臻被逼急了，索性撕破脸：“研究所被袭，我本人也被劫持，你们抓捕行动失败，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应该是我问你们到底查清楚没！”

&esp;&esp;“我能不能查清楚，要看你配不配合。”陆征道：“很遗憾，上级就给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不介意用一些提高效率的方法。”

&esp;&esp;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秦臻脸都白了，还是喊道：“你想干什么？审讯室里监控录像齐全，你可要想清楚了！”

&esp;&esp;陆征冷冷地笑了起来，听得秦臻不寒而栗。

&esp;&esp;“秦博士，审讯室是有监控没错。但都是电子设备，难道你不知道偶尔也会有出故障的情况么？”陆征凑近他，压低声音：“在研究所搜集线索的时候，意外发现不少你们对待实验体的，行之有效的管理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esp;&esp;“这世上有两句话，相信博士你一定听过。”

&esp;&esp;“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有…”，陆征眼底荡漾出森寒的凉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sp;&esp;“来吧”，他抬手示意单面玻璃外的乔扬。

&esp;&esp;下一秒，监视器的红光骤然消失。

&esp;&esp;“我倒要看看，你自己创造的东西，自己能挨到哪一步。”

&esp;&esp;“不……不要”，秦臻仿佛第一次认识陆征，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上位者，在他那副平日里由铁律、规则打造出来的严肃面孔下，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一面。

&esp;&esp;秦臻心神俱震，很快缴械投降。

&esp;&esp;他摘下眼镜搓了一把脸，半晌才狭促地笑了一声：“看来我的猜测不假，陆长官，竟然连你都没有逃过。”

&esp;&esp;陆征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esp;&esp;“19号实验体，也就是白榆，根据我两年的观察，他作为一个oga，存在不可思议的反向影响alpha的能力。”秦臻调整好坐姿，往后靠了靠，既然要他说，那他就干脆全都说出来，把这个难题抛给对方。

&esp;&esp;“白榆的确是两年前我从黑市买来的。”

&esp;&esp;“他是怎么流落到黑市的？”

&esp;&esp;“这我可不知道。”

&esp;&esp;“来历不明的人你敢也买？”

&esp;&esp;秦臻耸耸肩：“黑市有黑市的规则，钱货两清，不该问的别问。”

&esp;&esp;“漂亮的外貌通常代表了优越的基因，作为研究员，这一点很吸引我，况且那时候他的标价出奇得低。因为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