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把时间线及事件在脑海中理顺了一遍道:“一直以为,我父亲十年前死于河盗之手只是一场意外,但现在我知道,那些所谓的‘河盗’其实是禁军伪装的,目的是想找到一本足以撼动国祚的帐薄。”说着,想到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因此破碎,母亲受苦十年,弟弟走丢生死不明,泪水涌上眼眶。
&esp;&esp;“我现在猜想,父亲当时并没有直接葬身鱼腹,而是被带走了,所以我伯母才会对我说出,要扬掉我父亲骨灰的话,我伯父才会时隔十年后,能调去户部的肥差当差,或许这十年来,那本账薄有了下落,并且跟姜家有关。”
&esp;&esp;听到这话,赵北岌同样震惊到失语,他苦苦寻找的账薄突破口,竟然会在这。
&esp;&esp;“如果你父亲的死当真跟那本账薄有关,那这十年来你跟你母亲,或者姜家没有发现异常吗?”
&esp;&esp;想了想,姜南溪摇摇头道:“不曾,姜家一切正常。”
&esp;&esp;“如此说来,账薄的线索的确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