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esp;&esp;然后,他将药浆碗用药棉蘸了一点,去掀李屿白背后的衣服:“老奴今天最后一次给先生您修复背后的伤疤。”
&esp;&esp;李屿白眼睑微垂:“能保证一点痕迹都看不出吗?”
&esp;&esp;“能的。上次给您处理时,已经只剩下很淡很淡的一点了,这次之后,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esp;&esp;福伯说着,颤巍巍地将李屿白的衣服掀至最上面,浑浊的目光往背上的x型伤疤望去。
&esp;&esp;紧接着,面色微微一变。
&esp;&esp;拿药的手微微颤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sp;&esp;李屿白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esp;&esp;福伯张了张嘴,声音有点干涩:“先生,您这伤疤,重新出现了。”
&esp;&esp;李屿白陡然沉默。
&esp;&esp;福伯拿来两面镜子。通过镜像原理,李屿白望着背后清晰得与几个月前并无二致的x型疤痕,微微闭了闭眼。
&esp;&esp;福伯有些惶恐:“老奴入行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诡异的伤疤。明明上次见着都快消失了,这……”
&esp;&esp;“这不怪你。”李屿白慢慢放下衣服,“你下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