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权利。

&esp;&esp;他只能染个绿毛，聊表怨念。

&esp;&esp;季矜栩看到了闻青生入职季氏的消息，又怕闻青生很忙，不好打扰。

&esp;&esp;他憋到现在，总算找到机会跑来公司。

&esp;&esp;“快十点了，今晚还要加班吗？你明明刚入职。”季矜栩眨巴眼。

&esp;&esp;今晚有规定不能加班吗？

&esp;&esp;闻青生疑惑。

&esp;&esp;“近墨者黑！你不能和我哥一样变成冷漠工作狂！这栋楼里好像就剩你们两个人了！”

&esp;&esp;季矜栩哀叹道，就差抓着闻青生的手臂摇晃。

&esp;&esp;“是跨年夜啊。”

&esp;&esp;闻青生瞥过计算机右下角的日期。

&esp;&esp;十二月三十一日。居然不知不觉就年底了。

&esp;&esp;“反正明天元旦休息，我们走吧。”

&esp;&esp;天时地利人和。季矜栩期待地搓搓手。

&esp;&esp;他就想打探一下，闻青生和他哥到底什么情况，又不可能当着季向松的面问。

&esp;&esp;闻青生思忖片刻，放下小猫摆件，拨弄调正，转身走去敲响了隔壁办公室的门。

&esp;&esp;“……？”

&esp;&esp;季矜栩见到季向松披着风衣走出来的那一刻，无比怀疑他哥被夺舍了。

&esp;&esp;青生哥哥肯定正经报备工作，没有别的意思。他哥必有问题。

&esp;&esp;季矜栩一拍脑门，感觉自己绿得发光。

&esp;&esp;

&esp;&esp;商业区的新年集市街道，彩灯斑斓闪烁，周围熙熙攘攘。

&esp;&esp;“听说前面有卖热红酒。你们去逛逛，帮我带一杯。”

&esp;&esp;季矜栩才不敢当他哥的电灯泡，看见围观街边乐队演出的人堆，很识相地钻了进去。

&esp;&esp;闻青生沉默地等在季向松身后。

&esp;&esp;他想，季向松其实对季矜栩挺好的。

&esp;&esp;他问季向松，季矜栩想出去跨年，你要不要陪他？

&esp;&esp;闻青生都琢磨好了理由。季向松肯定不喜欢凑热闹，他只要对季矜栩说文件有问题，他要等季总。他也就不用去了。

&esp;&esp;结果，季向松答应了。他退了在线会议，就关了计算机。

&esp;&esp;说实话，闻青生不想出门看别人其乐融融。他没有过节的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