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稀里胡涂把浴袍都褪了。不止坐起的上半身裸着,藏于薄被内的部分也是不着寸缕。可不该摸的都摸了,再钻进被窝里倒显得矫情。
&esp;&esp;季向松说:“怕吵醒你,我在隔壁房间开会。”
&esp;&esp;看见季向松走近,闻青生还是拉了拉被子,遮住腰腹前侧。
&esp;&esp;昨晚忘了看他腰上的疤痕。
&esp;&esp;季向松反被闻青生刻意的动作提醒,不动声色地记下了。
&esp;&esp;“我走了,你怎么出去?”
&esp;&esp;季向松说着,弯腰伸手覆盖在闻青生的右手手背。
&esp;&esp;衣服裤子都还在浴室,湿皱成一团。
&esp;&esp;闻青生被迫回忆起完整的荒唐事故,他垂眸看见季向松的手背上有他冲进门时抓出的痕迹,衬衫挽起的臂弯里也有淤青。
&esp;&esp;等等,这淤青不是他弄的吧。不能全赖在他头上。
&esp;&esp;闻青生已经整理好情绪,毫不露怯地看着季向松。
&esp;&esp;季向松眉梢轻挑,道:“闻秘书,你以为我的信息素怎么提取?实验室没控制好诱导剂的浓度,废了我两管血。”
&esp;&esp;闻青生刚想抽回的手,不动了。
&esp;&esp;“为什么?”闻青生问。
&esp;&esp;为什么能做到这地步?他值得季向松做到这种程度?
&esp;&esp;即使知道是季向松故意给他看,闻青生也心底茫然了一瞬。
&esp;&esp;“我会收取报酬。闻秘书,不用歉疚。”季向松满意地捏了捏他的手指,说,“起床吧,我叫人送了衣服。”
&esp;&esp;季向松走出去,回来时又将一个袋子放到床上。
&esp;&esp;闻青生随意翻看了一下,从里到外的衣服裤子都准备了。
&esp;&esp;似乎怕他怀疑不是崭新的衣服,上面全部挂着吊牌,价格不菲。
&esp;&esp;季向松:“你试试尺寸。都不是苏徜设计的。”
&esp;&esp;闻青生:“……”
&esp;&esp;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