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燕琛在陈见津的手下用力的挣扎,蓦地他的腿不小心踢到了陈见津的膝盖。
&esp;&esp;他张开唇,艰难的想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说。
&esp;&esp;“对不……“”
&esp;&esp;出人意料,燕琛都没想到自己说出来的不是骂对方的话而是道歉,他的脸色满是复杂,不可否认自己将眼前的人当成了陈见津的替身。
&esp;&esp;可他还没有说完,脖子上的手就突然放开他被拽着衣领来到了水池边。
&esp;&esp;陈见津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烟真却直接摸上了那双纤细的手,凤眼呆呆地望向俯视着他的人。
&esp;&esp;太像了,像到让他不死心的想要再次提出那个问题。
&esp;&esp;“让你做替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esp;&esp;陈见津嗤笑一声,他不说话,只是打开了水池的水龙头,水很快就蓄满了整个水池。
&esp;&esp;燕琛不明所以地望向陈见津,拽着他的衣角,凤眼满身焦急的看着他,像只乖乖的小狗等待主人等给他一个答案。
&esp;&esp;陈见津的眼眸微弯,手下的动作却残忍干脆,扯住燕琛的头发,一把将对方摁进了水里。
&esp;&esp;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燕琛呛水,凤眼蒙上雾气,眉头紧皱的难受模样,然后继续来来回回的重复这种痛苦。
&esp;&esp;知道烟尘的眼睛彻底开始翻白眼,他才有些失望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esp;&esp;燕琛的眼前泛黑,脑子像是被一片雾蒙了起来,痛苦让他回想起了之前他与见津在别墅中度过的时光,眉眼紧皱,可嘴角却带了笑意。
&esp;&esp;“如果我说我想让你死呢?”
&esp;&esp;熟悉的声音说出最为血腥残忍的话,烟真陡然睁开那双带泪的眼睛,从美好的幻梦中清醒,面对残忍的现实。
&esp;&esp;他捂着胸咳嗽,吐掉那些脏水,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像是一条夹着尾巴的败犬,冷笑着问道:
&esp;&esp;“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死?房子和钱难道对你这种普通人,不是更有吸引力吗?”
&esp;&esp;陈见津听到燕琛这番不要脸的话,连眼睛也惊讶的睁大,不可置信地说:
&esp;&esp;“无冤无仇?难道我一上班就被你这个陌生人突然拉进房间,让我文件送晚了,还被威胁做替身,我不答应你,就伙同我所有的同事来孤立我,霸凌我,这还是无冤无仇吗?”
&esp;&esp;说完他顿了顿,揉了下疲惫的眉心,又接着说:
&esp;&esp;“我只是想做一个普通人,不想大富大贵,更不想当谁的赝品。”
&esp;&esp;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将袖子放下,穿上外套,他瞥了一眼坐在地上,抿唇,愣愣地看着他的燕琛,轻叹了口气:
&esp;&esp;“更何况,我觉得只是得不到自己爱的人,就要找一个赝品来做代餐,我想他也没有多爱对方,无非爱的是对方的一张皮囊。”
&esp;&esp;燕琛跪坐在地上,满脸茫然,他的父亲找他的母亲,也不过是因为对方像自己的原配当做替身而已。
&esp;&esp;从来没有人教会他怎么爱。他只是在复刻他父亲做过的一切。
&esp;&esp;但是不愿落下风的自尊还是让他咬着牙开口,看着那冷淡的背影说道:
&esp;&esp;“你知道陈拾要把你送去学校学习一段时间,我也在那个学校,你想好你拒绝了我之后会面临什么吧?”
&esp;&esp;可那人仍只是往前走着。没有回头对燕琛说的话毫无反应,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esp;&esp;燕琛望着背影,心脏莫名的感到钝痛,好像有刀子在割一般,他捂着心脏的部位,锤了锤。
&esp;&esp;“”别这么不争气,废物,他不是陈见津。”
&esp;&esp;燕琛暗骂。
&esp;&esp;下班了,陈见津走出法院。过马路的时候,身后却陡然环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
&esp;&esp;鼻尖的檀香味。让他一瞬间就辨别出身后的人,淡淡地开口:
&esp;&esp;“阿sir,现在在马路中间,你不想活就不要拉着我一起死。”
&esp;&esp;鹤时序轻笑一声,他摘下警帽,用柔软的卷发蹭了蹭陈见津的脖颈。轻吹一口气看见对方这身体因他而有反应,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esp;&esp;“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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