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宋绪时隐约察觉了这种体/位的越界,于是向后退去,却与此时起身的陈见津撞了个满怀,长发成了刑具,如鞭子一样划过他的脸颊,留下红痕,但随即留下的就是淡淡的香味,惹得他鬼使神差地想要伸舌头去舔。
&esp;&esp;但他吃到的不是细丝,而是另一个像果冻的东西。
&esp;&esp;陈见津感受到嘴巴上濡湿的触感后,立刻蹙眉嫌恶地擦拭起来,二人都僵住了,但幸好沉溺在主人温暖怀抱里的小狗还在沉浸,错过了这一成为疯犬的契机。
&esp;&esp;燕琛瞪大眼睛,疑惑的在二人之间来回巡视,最后选择打破了沉默,一手牵着死鱼脸的陈见津,一手拽住耳廓通红的宋绪时,把两人和和气气的送上了车。
&esp;&esp;——
&esp;&esp;车上是一片死寂,陈见津对着镜子反复擦拭着唇瓣,那唇瓣如同揉皱的玫瑰花瓣一样,变得湿润,红的颓靡。
&esp;&esp;宋绪时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偷瞟,他喜欢玫瑰酱的味道,此时又食欲大起。
&esp;&esp;陈见津注意到了这偷窥狂的目光,故意将身子更加侧过去,用长发遮挡住了充满欲望的窥探。
&esp;&esp;这明显是针对他,宋绪时心知肚明,但心底隐隐作祟的不舒服,让他说出了格外锋利的话。
&esp;&esp;“怎么,是还打算勾引我?燕琛没满足你吗?”
&esp;&esp;但说完宋绪时便深觉这话太过,失了他圆滑的风度,有些懊恼地想撤回,但为时已晚。
&esp;&esp;满嘴的黄色垃圾,陈见津丢掉了纸,面无表情地想,而后反手就是一巴掌,冲着那笑着的人脸上抽过去。
&esp;&esp;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就这样印在了左脸上,与右脸的红痕相得益彰。
&esp;&esp;陈见津冷笑着看着愣神的宋绪时,开口似讽非讽:
&esp;&esp;“哪家的哥哥会对弟弟说这种话,你不会还沉浸在包养合同的梦里吧。”
&esp;&esp;他转过头来,借着镜子,一字一句认真地提醒越界的哥哥:
&esp;&esp;“是你说我们从此以后就做兄弟,从前的不作数的。”
&esp;&esp;宋时绪闻言更加难堪,他的宛若有千针在扎,他欲盖弥彰地用手扣住了胸前敞开的衣领,强硬地压下了心底的郁气,甚至主动给陈见津开了车门。
&esp;&esp;但他不喜欢在嘴巴官司上落人下风,身居高位的他终究是忍不住地嘲讽了一句,狐狸眼里是十足的阴郁:
&esp;&esp;“你现在对于宋家没有任何作用,也没有任何奉献,就是一个废人,怎么还跟着我回宋家,倒不如真回你老公的鹤家。”
&esp;&esp;陈见津嗤笑一声,不知好歹的狗就要好好调教,他抬脚踹了对方那毫无反应却也最为脆弱的地方一脚,宋绪时立刻吃痛地弯下腰来,他眉目顽劣,话里带着儿童版天真的残忍。
&esp;&esp;“对于你们这种家族的来说,养胃生不出继承人,延续不了香火,不是更没用?”
&esp;&esp;他挑眉,懒懒的解开皮带,趁人急夺人命,给他的好哥哥套上了狗绳,而后压着对方,像遛狗一样走回了家里。
&esp;&esp;浴室里,雾气蒸腾,陈见津把宋绪时拴在了门口,宋绪时难堪地挣扎着,可惜陈见津打了一个格外牢固的死结,任凭他如何挣扎,只是像一只上下扑腾的海豹一眼滑稽。
&esp;&esp;宋绪时穿的风度翩翩,一开始他还有着傲骨,调戏陈见津,而后发现得到的只是更糟糕的对待,每说一句黄色废料,他身上的衣服就会少一件,一开始是西装外套,衬衫——到后来他输的只剩衬衫夹。
&esp;&esp;陈见津只是淡淡地接受着吉娃娃在自己耳边吵闹。
&esp;&esp;后来宋绪时开始骂陈见津野种,陈见津冷淡地擦拭着头发,将脱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对方叫个不停的嘴里,耳畔确实安静了很多,但是废物小小宋却变得越来越精神
&esp;&esp;陈见津抬手取下来宋绪时的领带,给那个东西东西捆了起来,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小宋由红到紫,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是不是那东西几下,但看到宋绪时享受的表情,他的脸色又迅速的阴沉了下来:
&esp;&esp;“贱/狗”
&esp;&esp;他不喜欢别人比他先爽到。
&esp;&esp;但很快那副冷淡阴沉的脸转变成了温和的柔美的笑颜,长发的美人此时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趣事一样,像情人一样寸寸拂过宋绪时煎熬的侧脸:
&esp;&esp;“哥,我也可以变成宋家有用的人,你给我一个监听器,让我去做间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