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漾很快就清醒了。

&esp;&esp;秦毓转过身和周漾对视的时候逆着光线，下午阳光正好，明亮的光芒落在秦毓的身上，连发丝都像是在发光。

&esp;&esp;这样的柔和光线稍微削减了几分秦毓五官上的冷意，周漾这才细细打量着他耳朵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很小巧的“耳机”，在透过窗户的日光下有点反光，机身底部延伸出一条透明的细管，连接着像耳塞一样的东西，牢牢趴在秦毓的耳朵里。

&esp;&esp;昨天他就看到了，但那时候是夜晚，灯光昏暗，看到的时候以为是耳机，但现在距离更近了，周漾才觉得这更像是……助听器。

&esp;&esp;秦毓注意到周漾的目光，嘴角绷紧了些，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目光了。

&esp;&esp;周漾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问：“这是助听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