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悲剧。”
&esp;&esp;“你怨恨祁家所有人,又享受祁家的荣华富贵,当了老一辈祁家人家破人亡的操纵者,又成了祁家腐朽糟粕的追随者。”
&esp;&esp;“前董事长,‘不要对父亲产生感情’,这话是你亲口教给我的。”
&esp;&esp;祁非忽地扯出一抹笑,极尽嘲讽道,“都是地狱的刽子手,你跟我谈什么孝道?最终,你只是恶有恶报罢了。”
&esp;&esp;被带下去前,那疯子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喊着:“我是祁伯庸……我是祁伯庸……”
&esp;&esp;祁非本来想伪造一下他的精神病病史,看来已经不用了。
&esp;&esp;直到祁伯庸被带走,烛慕转头,愣愣地看着祁非的脸,声音颤抖:“祁非……?”
&esp;&esp;“……嗯。”祁非应了一声。
&esp;&esp;“乐……乐?”
&esp;&esp;“……”
&esp;&esp;烛慕摸着他的脸,一如小时候,替那孩子擦去摔倒过后,脸上留下的血迹。
&esp;&esp;他问:“你知道傅美琳是谁吗?”
&esp;&esp;“……我难产过世的母亲。”
&esp;&esp;“她不是难产……”烛慕张开手,紧紧抱住祁非,心里又酸又疼,哽咽地说,“她是失去了你之后……抑郁症自杀而死。她很爱很爱你……每天一个人拼了命的工作,想让你在大城市有好的生活。她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是她教会了我如何成长……我……我也找了你……二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