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崔照重新出现在公堂上。
&esp;&esp;他理了理身上的官服,又清了清嗓子,用力一拍惊堂木,目光从周成弘扫到无锋,最后停在了头戴帷帽的霍翎身上,眉心蹙起。
&esp;&esp;“你——”
&esp;&esp;崔照抬手,指着霍翎。
&esp;&esp;坐姿懒散、本打算安静看戏的丁景焕,下意识直起了身子。
&esp;&esp;崔照喝道:“这里是公堂,你这无知妇人,还不速速将帷帽撤去。”
&esp;&esp;丁景焕:“……”
&esp;&esp;霍翎摸了摸自己的帷帽,平静道:“崔府尊这案子断得有意思,升堂以后,不询问原告和被告,反而将矛头对准了我这个无知妇人。”
&esp;&esp;她在最后四个字上咬了重音。
&esp;&esp;丁景焕:“……”
&esp;&esp;丁景焕赶忙开口:“崔府尊,这位是人证,我们还是先来听听原告怎么说吧。”
&esp;&esp;无锋也适时上前一步,刚要开口,就被周成弘的车夫抢了先。
&esp;&esp;无锋嘴角一抽。
&esp;&esp;好嘛,他一个原告,莫名其妙变成被告了。
&esp;&esp;车夫的说辞与冯师爷如出一辙,只不过更细致一些。
&esp;&esp;崔照喝问:“被告,原告说你有意讹诈,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esp;&esp;无锋道:“我这柄剑的价值,无法用钱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