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就不好说了。

&esp;&esp;太上皇后，又哪里有太后舒坦？

&esp;&esp;……

&esp;&esp;不知想到了什么，端王突然笑了一下。

&esp;&esp;他用视线，一寸寸描摹霍翎的脸庞。

&esp;&esp;这种肆无忌惮的打量，是端王肖想了很久的，只是之前碍于皇兄还在，他不能以下犯上。

&esp;&esp;但如今，是霍翎有求于他。

&esp;&esp;“我不信你的话，除非——”

&esp;&esp;他语气略一停顿，才继续道：“你今晚留下来。”

&esp;&esp;霍翎抬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esp;&esp;端王却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esp;&esp;柳乔有一句话说得对：霍翎和她的儿子坐稳皇位，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esp;&esp;但霍翎的话也很有道理：他已贵为亲王，如果豁出身家性命去造反，只是为了一个太上皇之位，那未免有些不值。

&esp;&esp;无论是柳乔还是霍翎，她们对他，都是利用大于情感。

&esp;&esp;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替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