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esp;&esp;“没什么！”

&esp;&esp;李小囡答的飞快，欠身伸手，去拿油纸包。

&esp;&esp;顾砚折扇伸得飞快，点在李小囡手背上，将李小囡的手推开，伸手拿过油纸包，托在手里掂了掂，放在桌子上，用折扇拨开。

&esp;&esp;“我说管你一顿中午饭，没让你又吃又拿吧？”顾砚用折扇将油纸盖回去，斜瞥着李小囡。

&esp;&esp;“菜太多了，我问晚晴，吃不了的怎么办，晚晴说倒掉，既然倒掉，不如我拿走了，这都是你们家不要的东西。”李小囡一手一个，捞回两个油纸包。

&esp;&esp;“你中午的饭菜，是我亲自安排的，没有白切羊肉，也没有这花生糕，这是晚晴特意要了让你带回去的吧？”

&esp;&esp;顾砚胳膊伸到李小囡面前，曲起手指，咚咚敲着桌子。

&esp;&esp;李小囡紧紧抿着嘴，没答话。

&esp;&esp;“下次想要带回去，就大大方方吩咐一句，让他们送一份到采莲巷。你瞧瞧你这个样子，鬼鬼祟祟，偷偷摸摸！”顾砚一脸嫌弃。

&esp;&esp;李小囡拧头看车窗。

&esp;&esp;“你头一趟到我们府上，我没在，你不问问我去哪儿了？”顾砚手里的折扇伸出去，在李小囡肩膀上方顿了顿，拍在了桌子上。

&esp;&esp;“我干嘛问你去哪儿了？你那么尊贵，当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李小囡不客气怼道。

&esp;&esp;“你这小丫头！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去见姚武和她表姐了。”

&esp;&esp;李小囡斜瞥着顾砚，没接话。

&esp;&esp;“姚武功夫不错。”顾砚顿了顿，上身前倾，压低声音，“姚武说她是兖州莱芜县人，我让人去了趟莱芜县，却查无此人，你猜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