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章凝淡淡回答，“他也向我解释，当时情势难辨，所以才选择不贸然暴露身份。”

&esp;&esp;陆霜环顾四周：“看来你等的人，也是他。”

&esp;&esp;“这不属于你该关心的范畴。”章凝再次困惑。

&esp;&esp;究竟他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esp;&esp;“好吧，”陆霜苦笑，“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esp;&esp;“你上次提出要回医院救我们，是因为要靠我们去死亡谷，对么？还是，有别的原因？”

&esp;&esp;那天没有问出口的问题，陆霜发现自己还是想知道。像魔怔一般，他渴求一个答案。

&esp;&esp;“当时没有你们，我几乎不可能出境，”章凝很诚实，“不过如果现在你也能帮忙，就再好不过。”

&esp;&esp;陆霜沉默良久。

&esp;&esp;再抬眼时，他露出微笑，恢复玩世不恭：“在商言商，一切出境、海关事宜，包在我身上。你们如果能搞定，我任务完成，也算躺赢。”

&esp;&esp;“但我有一个条件。”

&esp;&esp;章凝以眼神征询。

&esp;&esp;“如果到时你要销毁夸克弹，我必须在场。”

&esp;&esp;这跟带上他一起进入死亡谷有什么区别？

&esp;&esp;章凝逐渐失去耐心：“陆霜，死亡谷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我承诺过你的事情，就必然会做到，难道我那么不值得信任？”

&esp;&esp;“你昨天才答应过等我们，今天就单方面解除合作，”陆霜冷道，“还指望我相信你？”

&esp;&esp;他转身，走向仓库出口：“随便吧，反正这事和信任也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