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我们要很小声。”她问，“你想亲我么？”

&esp;&esp;喻明希深深吸一口气。

&esp;&esp;言秋还在仔细地数他的腹部……不防他手一扬，团成一坨的被子一下子被展开，再落下，盖住了两人。

&esp;&esp;而言秋被扯到了他的身下，或者说，他翻身压在了言秋身上。

&esp;&esp;浓重的男性气息和压迫感让言秋无法不下意识张嘴喘气，不等她一口气喘完，已经被他攫住了呼吸。

&esp;&esp;她陷入缺氧的混沌中。

&esp;&esp;双手也被支配，被他用力按在他绷紧的腹部。

&esp;&esp;他含着言秋的耳垂，问她：“数清楚了吗，几块？”

&esp;&esp;言秋眨眨眼，努力醒神：“……八块。”

&esp;&esp;她对抗他的攻势，故意说：“我要跟陈春蕾炫耀……”

&esp;&esp;喻明希掐她下巴，亲她又硬又软的嘴。他已然摸清楚她喜欢怎样的节奏，亲到她舒服地眯眼，又停下：“还想摸哪？”

&esp;&esp;言秋灵魂出窍，手向下伸——

&esp;&esp;他揪住她的手，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

&esp;&esp;“那里不许摸。先付刚才的账。”

&esp;&esp;说着，他从言秋的锁骨往下移，他剪短的头发硬硬地扎着言秋的下巴，而他的嘴唇……言秋终于知道为什么说他的嘴唇重欲。

&esp;&esp;她薄软的睡衣洇湿两处，她青涩的渴望在他温热的口中被唤醒，颤颤悠悠地，盛开。

&esp;&esp;终究是他扛不住，退开了。

&esp;&esp;被子一掀开，言秋大口大口呼吸头上脖子上全是汗，有自己的，也有他的。

&esp;&esp;他坐起来的背影是有些狼狈的。

&esp;&esp;言秋小声喊他：“小小……”

&esp;&esp;再次感受到了这个称呼的反差程度，以及其蕴含的令人脸红耳烧的亲昵。

&esp;&esp;喻明希冷静片晌，说：“我睡地上吧。”

&esp;&esp;“好。”言秋妥协。

&esp;&esp;再躺一起，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忍住不发声，于是爬起来轻手轻脚地给他铺了地铺。

&esp;&esp;床上，她自己的枕头扯到最边边，她侧躺着，就能完全看见床边的他。

&esp;&esp;言秋伸手晃晃，喻明希就知道抬手牵住。

&esp;&esp;言秋不太能睁开眼了，意识有些涣散，但还想跟他说会儿话。

&esp;&esp;“你呢？”

&esp;&esp;“嗯？”没头没尾的话他也会句句回应。

&esp;&esp;“你家里的事，有想跟我说的吗？”

&esp;&esp;喻明希想了想，告诉她：“不好听，不用听。我会离开那个地方，我想和你去一个地方。”

&esp;&esp;言秋应声：“好。那我们就一起去首都，我想去那里上学。”

&esp;&esp;相当程度的亲密和她的信任让喻明希也卸下了防御，他问出了一直在意但没能开口的问题。

&esp;&esp;“那你为什么都不关心我的成绩有没有提升？”

&esp;&esp;言秋拍了下他的手：“你自己都遮遮掩掩不敢明着努力，有问题也拉不下脸问人，我关心有什么用。”

&esp;&esp;“我想要你关心，我想要你过问。我嫉妒刘加程。”他介意学习好的、被需要的不是自己，所以才一次次，即便知道言秋对刘加程没有别的想法，他还是无法控制地烦躁。

&esp;&esp;心高气傲的人，把弱点挖给她看了。

&esp;&esp;言秋两只手都握住他：“我本来就不是因为你成绩好才喜欢你的，自然也不会因为你的成绩不好而不喜欢你。我不过问，也是希望你不要着急。如果你学几个月就考很好，那别人两年不都白学了。而且，首都这么多学校，只要你下功夫了，我们一定能一起去的。”

&esp;&esp;她听到喻明希坐起身的动静，她睁开眼，黑暗中，他正望着她，但没说话。

&esp;&esp;言秋又说：“小小，我想和你一起。”

&esp;&esp;他说：“好。”

&esp;&esp;言秋明白了，就如刚才他问她答不答应一样，他坐起来是为了更郑重地回答。

&esp;&esp;今晚的交谈让他们更多地理解了对方，比起更容易察觉到的生理性吸引，他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