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夏洛克!”
&esp;&esp;“我需要你。”探长开门见山。
&esp;&esp;“第四个了。”夏洛克维持着蹲在沙发上的姿势,以抱婴儿的手法抱着一把小提琴。
&esp;&esp;“是的。”雷斯垂德已经无暇追问夏洛克是如何得知的。毕竟十几分钟前他们才接到报案赶到现场。
&esp;&esp;“这次有什么不同?否则你也不会来找我了。”
&esp;&esp;“之前的死者都没有留下讯息,而这次有。”雷斯垂德知道夏洛克对什么感兴趣,“你来吗?”
&esp;&esp;他随即发现,“华生呢?他不在吗?”
&esp;&esp;“医生出门了。”夏洛克跳下沙发,小心地把琴放进壁炉上的琴盒里,“你先去吧,我随后到。”
&esp;&esp;他一如既往地和以安德森为首的探员们合不来,没有华生充当润滑剂的情况下尤甚。
&esp;&esp;在他毫不犹豫地把门摔到自作聪明解读死亡讯息的安德森脸上后,气急败坏的法医隔着门大骂。
&esp;&esp;“我真为奥莱特小姐感到庆幸!因为她那被蒙蔽的双眼终于在最后看穿你是个神经病,然后把你赶了出来!”
&esp;&esp;安德森愤愤地下楼。
&esp;&esp;徒留全副武装的雷斯垂德和夏洛克,以及面朝下躺在地上的死者。
&esp;&esp;“ok,”在雷斯垂德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夏洛克蹲下身,凑近那行受害者用指甲刻下的字,“清静多了。”
&esp;&esp;【rache】
&esp;&esp;【德语:复仇】
&esp;&esp;夏洛克在脑海中迅速划掉。
&esp;&esp;【人名,rachel】
&esp;&esp;【女性,四十岁左右,香奈儿新款粉色套装,传媒界人士】
&esp;&esp;【裤袜有分布规律的泥点,手拉行李箱导致】
&esp;&esp;【死因:药物导致的窒息】
&esp;&esp;【肩背部湿润,随身携带雨伞,雨伞干燥】
&esp;&esp;他小心地摆弄着受害者,越来越多的讯息被录入他的大脑。
&esp;&esp;【衣领卷边内侧湿润】
&esp;&esp;【手链,项链,耳环都很干净,戒指外侧脏的,内侧干净。除戒指外所有首饰都是纯黄金制,戒指镶嵌钻石,价值不菲】
&esp;&esp;他见过更贵的,戴起来也更好看的。
&esp;&esp;雷斯垂德看着夏洛克大幅度摇头,仿佛要把什么东西甩出去。
&esp;&esp;【已婚十年以上,婚姻不幸福】
&esp;&esp;【情人较多】
&esp;&esp;“有什么发现?”雷斯垂德忍不住问,“rache是德语单词,她是德国人吗?”
&esp;&esp;“当然不是,她是英国人,来自外地。”夏洛克站起身掏出手机搜索英国天气详情。
&esp;&esp;“她从加的夫出发途径伦敦。四十岁左右的职场女性,从她的手提箱来看她只打算住一夜。”
&esp;&esp;“手提箱?”雷斯垂德不知所云。
&esp;&esp;“是的,从她的戒指可以看出,她结婚至少十年,但婚姻并不幸福。所有首饰都定期清理,只有戒指脏的厉害,戒指内侧比外侧亮,说明经常取下来,从她的指甲可以看出她不是做手工活的。所以并不是为了工作,那就只能说明她婚姻不幸并且有情人,在见情人的时候当然要取下结婚戒指,不太会是同一个人,要假装单身那么久并不简单。所以应该是不同的人,但他们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她很聪明,可惜死了。”
&esp;&esp;“你怎么知道她是从加的夫来的?”雷斯垂德抱着臂追问。
&esp;&esp;“显而易见。”夏洛克有些头晕,临出门前他只喝了哈德森太太塞给他的一杯可可,此刻他的肠胃正发出强烈抗议。但他不能把用摸过尸体的手就着乳胶手套伸进兜里掏路上买的三明治。所以他只能快点打发雷斯垂德这个好奇宝宝。
&esp;&esp;“她的衣服湿透了,连衣领背面都是,说明她在几个小时内淋过暴雨。但伞却折的一丝不苟,没有被使用,说明不仅下雨,而且有强风,她无法使用雨伞。伦敦近段时间都没有下雨,那么查一下哪个地方又刮风又下雨,而且在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内——她的衣服没来及的变干,很明显,加的夫。”
&esp;&esp;“你刚刚说她的手提箱?”雷斯垂德问出他最不能理解的一点。
&esp;&esp;“天,你是真的要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