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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2 / 3)

色,蔡婶图一己私利搬出他爹娘说事,令他心生厌恶。

蔡婶儿听不懂好赖话,当是陆隽怕娘子不满他的家世,于是苦口相劝道:“好孩子,你别忧虑啥霉运不霉运的,村里人就爱插科打诨,说点不着边际的糊涂话。咱不跟他们计较,你别放在心上。”

“我和你说的这户人家的老爷,是个大善人。年年给寺庙捐善款香油钱,可惜他女儿伤了容貌,身子有点缺陷,至今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木椅刺啦一响,陆隽忽起身,他生得高,坐着便和旁人站着持平,蔡婶儿顿时矮他两大截。

“蔡婶,婚姻之事,陆某无福消受。”陆隽神态冷漠,眉眼仿佛结了冰,不留情面地说,“蔡婶勿要白费口舌。”

蔡婶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她万没想到这陆隽是硬柿子,他不领情就罢了,说的话叫她的老脸往哪搁

“陆隽,亏得你是读书人,也怪我被猪油蒙了心,来你家受气!好说歹说,你该敬我是个长辈的。”蔡婶儿掐腰骂道:“今日你错过了这门亲事,你等着老了死在屋头里都没人给你收尸,呸!”

陆隽笑问道:“蔡婶,你儿子今年有十七了”

蔡婶儿正骂得怒火中烧,陆隽提起她儿子,她瞬间皱眉瞥着陆隽,道:“你问这个作甚”

陆隽慢条斯理地说:“他日日在慈溪镇的青楼点头牌,蔡婶可知你千方百计说媒赚来的钱去哪儿了”

“你……你扯淡!二虎他老实本分,他,他不会去那种地方鬼混!”蔡婶儿叱喝道,“好啊,怪道是你爱读书,原来这书全读去青楼了,去青楼的人是你,凭啥污蔑我儿子。”

“我在那家青楼附近的客栈做工,蔡婶在外名声响彻。二虎以母为荣,到哪儿便要说家缠万贯。”

陆隽笑意愈深,他问:“若陆某不是老实本分的人,蔡婶今日不会来给我说亲事罢”

蔡婶儿被戳中心坎儿,并不设防陆隽这么直白地问她。

眼下她六神无主,叫穷书生弄得哑口无言。

“蔡婶若要倚老卖老,对我爹娘不尊,对我不尊——陆某不会客客气气地待你。”

蔡婶儿大汗淋漓,喜庆的一张脸失了血色,如丧考妣。

她现在岂是给人说媒这是自寻死路来了。她死死地瞪着陆隽,却不敢反驳他。

陆隽这会儿半点不像读书人,像是来索她命的地狱阴司。

蹊跷

黄昏逼近,蔡婶儿张皇失措地拎着菜篮子,逃命似的奔回家。

盼夏送虞雪怜至山脚,就见浮白坐在马车上等她。

两人道别后,马车慢慢腾腾地行路。

虞雪怜靠坐在窗侧,凝神思索。

盼夏说那蔡婶儿爱牵红线,是花坞村响当当的媒婆,时而可靠,时而也点错过鸳鸯谱。

她知晓陆隽上辈子到老都不曾娶妻生子,即便圣上要公主许配给他,他亦从未点头答应。

正因如此,她才好奇这辈子的陆隽会不会娶妻

虞雪怜想不出个所以然,她打了车帘。

这条路地势平,车夫加快马鞭,映入视线的山间野草丛生,如流云一团一团地飘走。

浮白坐在她对面,似乎虞娘子每次见过陆隽,表情几乎都是不重样的。

“我去酒楼查了,掌柜的说是金陵来的官老爷威胁他砸烂陆隽的书画摊,并赏了他十两白银。”浮白先禀报虞娘子交代他办的事,又拿出蓝布包袱,里边是用牛皮纸包裹住的银子。

浮白使了法子撬掌柜的嘴,最终只得了背后黑手是金陵来的线索。

掌柜的哭天喊娘地跪在地上,赌咒说自个儿真不晓得那官老爷的来头。若有欺瞒,叫他出门被雷劈死,断子绝孙。

“这银子是那官老爷给的”虞雪怜把纸撕开,里面赫然是整整十两的白银,成色、光泽是一等一的好,像是近年方提炼的。

赌了断子绝孙的恶毒咒,浮白没再为难掌柜的,问他要了官老爷赏的白银。

浮白说:“是,我想这是掌柜昧着良心收下的钱财,便让他交还出来。”

虞雪怜沉吟道:“什么样的官老爷会大费周折地来慈溪镇欺负陆隽。”

此事有些蹊跷,陆隽又不常去金陵城,且他做事谨慎,怎会招惹到官老爷

虞雪怜收起白银,打算找个日子给陆隽。

至于这官老爷,一时半刻查不出来,需得回金陵城仔细查。

……

过了二伏天,雨来去匆匆,过后潮湿闷热。

虞雪怜不出门还好,一日仅换一身衣裳。

今儿个在花坞村走了那么长的路,身子困累,腰裙早被汗弄脏了。

她下了马车径直去兰园,园里的小丫鬟服侍她沐浴更衣。

“晚香她们呢”虞雪怜没回阁楼沐浴,随意在间客房拾掇。

给她梳发髻的丫鬟身材高挑,鹅蛋脸,眉眼下长了两颗黑痣,却不丑陋。她一双细手拿着梳篦很是灵巧,三两下梳出低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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