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媳妇,别忘记你的身份!”
“我很清楚,您是他母亲,所以我喊您一声婆婆。”
乔漓一字一顿,语气坚定,“但您要是想用血缘关系去道德绑架他,或者想通过我来化解你们的隔阂,我可以明白地告诉您,不可能。我是蒋时岘的妻子,我尊重他的意愿,更不会去为难他,我永远站在他那一边。”
苏云曼被戳到肺管子,气得手抖。她正要继续强辩,余光瞥见站在拐角处的男人,冰冷的眼神令她心口一颤,不敢再反驳。
乔漓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起身,快步走向他。
“下完棋啦?”
“嗯。”
“那我们回家吧。”
蒋时岘牵起她的手,“嗯,回家。”
回我们的家。
-
这晚蒋时岘要的很急。
乔漓没完全准备好,有些干涩。男人径直俯身,剥开她。
“别——”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她难得害羞,像颗香甜的水蜜桃,慌忙推他脑袋,“别别别。”
蒋时岘抬起她双腿置于肩膀,低头亲吮桃汁,“谁让你那么慢。”
屋外雪花漫天,屋里潮热升温。乔漓仿佛被炙烤,她感受到每一分卷起和热度,脚像是踩在云端一般绵软失重。
很快,雨林溪水潺潺,流淌不绝。
蒋时岘笑,说可以了。
借着壁灯昏暗的光,她看见他水光潋滟的唇,羞耻地蹙眉,偏脸避开他的吻。
“连自己都嫌弃?”
蒋时岘亲亲她的脸,在她耳边低语,“你刚刚挺喜欢的啊。”
“哼。”
热浪席卷,恰逢新年钟声响起。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墙上的影子融为一体,两人在急促喘息中看着对方异口同声。
疯闹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意犹未尽地歇下。乔漓精疲力尽地窝在他怀里,却毫无睡意。等到男人呼吸绵长,她轻轻挪动身体,悄悄下床走到阳台。
大地银装素裹,星光闪烁,如珍珠璀璨。
冷风夹带小雪花扑面而来,乔漓微微颤栗,掏出压箱底很久的水蜜桃爆珠,抽出许愿烟,点燃。
世间安得双全法?她轻吐烟圈,凝神思索。
想的太出神,没听到阳台门打开的声音。
肩上一沉,她被温暖的羊绒披肩裹住。
男人从背后将她抱紧。
“有心事?”
乔漓垂眼,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嗯”
蒋时岘拿走她叼着的烟,含在嘴里抽了一口。
水蜜桃味灌入肺腑,混着她的气息。他用下巴蹭蹭她发顶,“因为普林斯顿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乔漓眼睛瞪圆,惊讶转身,“你怎么知道?”
“前天送咖啡到你书房,看到的。”
“哦”她是一周前收到通知书的,每天在书房里纠结良久,“如果读的话,得过去两年。”
去普林斯顿读金融是乔漓之前的规划之一。
所以她早早考了托福雅思gre和gat,在婚前就提交了申请材料和推荐信。当时她计划的是先完成蒋时岘提的运营目标,然后去读书。
她没料到会和蒋时岘假戏真做。
可感情之事无法控制,事到如今真是两难。
“去吧。”
乔漓怔愣,她想过他应该不会拦她,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你真的支持我去?”
“当然。你记住,任何对你好的、有益处的事,我永远支持。”
白雪飘落,像飞舞的银色蝴蝶。
他搂住她的腰,看着雪花落在她长睫上,他说:“飞吧。”
乔漓松了口气,欣喜过后又有点难过。
人就是这么矛盾。
“要去两年诶,异地诶,距离一万多公里诶——”她捧着他的脸,用力揉搓,“你不会舍不得我哦?”
“一万多公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