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此刻变得格外明显,
阴暗的、潮湿的种子早在见到书窈的第一眼就已经开始发芽。
卑劣的偷窃者、同根的寄养物,当阳光洒在她身上时,便是他收取养分的时刻。
距离在黑漆漆的被子里被无限拉长,细指什么也握不住。
又添进去,转而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腰身抽颤着,拱起一点弧度。
晶润顺着纤细的指缝滴落,
书窈忽的开口,低泣着叫柳慧善:“小善”
腿弯被握住,
差一点点。
离开,
晶亮被抹在白腻的腿侧。
换成柳慧善仔细清洗过的东西。
轻微的震颤吻住翕合的唇。
被堵住的不止是唇瓣,还有书窈的声音。
喉间又痒又涩。
盒子里是那个害她梅开好几度的粉色小玩具。
从姜尚宥那回来后,书窈就给它判了无期徒刑,锁进了柜子里。
前几天柳慧善帮她打扫房间时,顺手就将这个东西翻了出来。
“…这是什么?”
面对柳慧善单纯疑惑,明显不知道这是什么的乖宝宝眼神。
书窈顺嘴就来:“是我晚上用来健身的器材。”
暗戳戳地想。
呜呜,难怪她当不了女主。如果说柳慧善是小白兔,那她就是小黄人。
不过如果当女主的代价是小白人的话,那不当也挺好的。
结果那天晚上,就被柳慧善以想看她怎么健身,用那个东西玩了个遍。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进去了,
震颤、吮吸。
唇瓣被捂住。
书窈只能一遍默念脱敏训练,一边催眠自己是在运动,是在健身。
床单湿了?运动哪有不出汗的。
柳慧善在?辅助她运动。
后来这项运动方式被书窈特别命名为柳慧善款运动。
而现在这项只进行过一次的柳慧善款运动方式,又被提上了日程。
过于闷热,头顶的被子被掀开一点。
咬住唇珠。
冷气缓慢地往里推进,书窈抽噎着吸气。
类海豚玩具的那边。
指尖轻轻拨弄,黏黏糊糊地咬。
手指曲起。
似乎是柳慧善在问她困不困。
书窈很轻地摇头,没有困意,全是真情实感。
又一次后,柳慧善伸手握住书窈纤细的腰,带着她翻了个身,被子顺势被压在身下。
漂亮窈窈懵懵地被全部露出。
意识模模糊糊的,辨别不清,书窈不住地小声指挥:“亲、亲亲我呀。”
这种事情,刚开始的几次书窈意识还在处于正常范围内,当达到某个她设定的节点后,就只剩下了本能的反应。
一声轻笑,不经处理的原声。
是错觉吗?怎么好像听到了不属于柳慧善的声音。
书窈撑在被子上的手肘轻微撑起一点,似乎是要扭头。
吻在臀部。
轻柔的、雪白的,滑出失重水痕。
睫毛黏连的泪水将视线模糊。
将她的节奏打乱。
“窈窈,起来一点好吗?”
柳慧善的声音忽远忽近。
书窈慢吞吞跪坐起身,下塌着将脸埋在手肘。
腰被握住,睡裙往前堆叠,露出一节莹白的细腰,纤细漂亮的蝴蝶骨形状明显,
点一下、抖一下,
宛如蝴蝶振翅。
前调和愉悦度都足够。
白色蕾丝早被沁润地不成样子,在柳慧善指尖变成细细的麻绳,勾着拨在了旁边。
取出、握着、贴在润白脊背往下的罅隙。
书窈翘了下小腿胡乱踢了踢,带着点不确定问:“上次也有温度吗?”声音细弱。
给她的感觉不亚于万俟濯真画具的触觉。
纵横之下,似乎还覆着青筋的脉络。
是换了一个东西吗?还是她记错了,仿真程度已经达到这种足够以假乱真的程度了?
“上次那个坏了,这个是我照着款式新买的。”指腹隔着睡衣,在书窈微微凸起的椎骨摩挲、打转、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