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可是万俟濯,她怎么能对万俟濯
万俟濯稍稍俯身,这会身体又烫得吓人,不禁是与书窈接触的皮肤。
下巴垫在某处,“姐姐?”呼吸落在白软之上,将那里的皮肤都烫得泛红。
不甚明显的吻痕隐约可见。
万俟濯视线在上面停顿片刻,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书窈瑟缩着身子躲了一下,再次抬头时眼底的郁色一扫而空。
书窈没想到自己的不作为竟让万俟濯愈发放肆。
她反手往后将万俟濯的脸推开,捂住被他舔了一下的地方,湿漉的杏眼瞪得很圆,活像一只炸毛的猫咪。
“坏东西,谁准你动了?”
万俟濯纤长的睫羽低垂,在书窈愤然的目光下,顺势亲了下书窈柔软的手心。
另只手从床头扯过一张湿巾,顺着修建得当的、泛着粉色的指骨一点一点,细心擦拭。
万俟濯的行为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是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的表现。
可恶,明明是让他出丑,怎么地位好像倒转了。这简直是倒反天罡。
书窈细白的小腿微微翘起,在他的腰侧踢了一下。
“亲什么亲?谁准你亲了?”
这还不够。捂在某处的手心被她用力挥向万俟濯。
本意是打他,没想到距离不太够,最终只是够着尖细的指甲在他下巴用力划出一道痕迹。
苍白皮下慢慢渗出血珠。
与此同时,灼热的指尖,
沁着湿巾上的水痕覆上、拨弄。
书窈一下子没了声,猛地一颤。
他捏着书窈纤细的手腕,挪开一点,下巴又被垫回了原处。
黏糊的吐息落在白软,书窈生出了种被正在吐丝的蜘蛛精盯住的感觉。
白腻腿根被握住。
“姐姐,对不起。”
他在道歉。
“刚刚不小心弄到了你手上。”曲起、探进去一点,“作为补偿,你也可以弄到我身上。”
细白指尖捏起床单,揉成一团又松开。
慢慢碾过。
“用这里,弄在哪里都行。”
勾住某一处。
气音低低的、柔柔的。
真诚地像是真的在为书窈出谋划策。
万俟濯单手扶住书窈软得要化掉的细腰。将她带着后
坐起来,坐在了上面,靠在了他的怀里。
被柔嫩包裹的手指再次中途当然一直也没离开。
反而因为这个坐姿变得更深刻。
书窈低头,一口咬在万俟濯虚虚横在她颈前的手臂。
万俟濯追着含住书窈的耳垂,落下一句在她听来有些放荡的话。
-“当然,窈窈要是想喷在我身上也可以。”
-“就当是对我的惩罚。”
愉色一阵一阵。
从姐姐到窈窈都被他叫了个遍。
再由以牙还牙到对我的惩罚,一步一步,算是吃准了书窈的反应。
进去一点,吐出来一点。
书窈神色微动,似乎有些动容。
透了,
床单被洇湿一片。
“好叭。”书窈忍耐了片刻才回答,舔了下干涩的唇,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不只一根,旋转。
除却潮红的、滴落的、紧缩的。
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并不异常,甚至还因为轻哼多了几分颐指气使的神气。
事到临头,书窈轻轻呼吸,抑制喉间不住要倾泻的音调,薄薄的眼皮和唇瓣一同上下翕合着,将万俟濯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
抱着给万俟濯下马威的心思,明知故问:“呜你是干净的吗?”
“我保证。是姐姐用过最干净、最放心的。因为长时间用药,身体系统常年处于紊乱的状态,我不具备生育能力。”
他就差是在书窈耳边暗示,可以不用做措施了。
知道书窈对小孩的抗拒,如今只差一步之遥,无论书窈是出于什么心理。
万俟濯自然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他说起话来总是真假掺半,但没有生育能力确是真的。
首都食物链顶端的上层就这么些人,即使是完完全全的门当户对也不一定瞧得上,更别谈向下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