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没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也跟昨晚睡前换上的睡裙有所出入。
她肯定是在做梦,昨晚她只是故意倒腾了个空鸡尾酒瓶,浅闻了一下又没喝,如果她睡前真
干了这么禽兽的事情怎么会一点也记不清。
“醒了吗?”姜尚宥刚睡醒的音色和平时端着的音色很不同,每个音节都被倦意裹挟,低低的,很好听。
若是平时书窈肯定会顺着他的胳膊往上爬,然后亲亲喉结再理所当然讨吻。
只是此时,
这个场景,这个结果显然不对劲也不合适。
她只是将刚睁开的眼睛再闭上,动也不动地催眠自己,
是梦,一定是在做梦。
却没想到在下一秒就被姜尚宥握住了后颈,在没得到书窈的回应后,转而用双手捏住她纤瘦的肩颈往上提。
书窈手上本就没用什么力,随着姜尚宥的力道,在上面轻轻滑着就滑出来了。
打在她手心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书窈:“”
她的脸又开始热起来了,书窈悄悄将腿夹紧了些。
“醒了怎么不说话?”他捏捏她的后颈,“嗯?窈窈?”
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很可能是她,书窈没敢抬头也没敢睁眼,挣扎着推开姜尚宥捏在她后颈的手。
小声道:“我上个厕所。”
说完就一溜烟跑进浴室,并关上了门。
镜中的少女面颊潮红,分明是没打腮红的模样,杏眼水润看向镜面时,却比那新鲜的伯爵红茶还娇艳。
书窈揉着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直至手都有些泛红。
手中的触觉似乎还没消散,形状好像也印在了上面。
她盯着自己还滴着水的指尖出神。
这么大?这种东西真的能放进里面吗?
外面的姜尚宥起身开始换衣服,动作有条不紊,翡翠般的眸始终注视着浴室紧闭的门,时刻关注着书窈的动静,神色清明哪有刚睡醒的样子。
昨天夜里,得到书窈的回答后,姜尚宥轻笑一声,将她吊带睡裙、薄绒被都整理好后才离开。
一墙之隔的浴室。
花洒水珠顺着紧绷的脊背沟壑滚落,雾气将镜面都凝结,映出半张晦暗不明的侧脸。
就在这时,浴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少女赤着脚没穿鞋,踩在浴室地板上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眸光凝滞,白净的脸上略显茫然,像是误入迷雾的白山茶。
意识到书窈可能是处于一种意识不清的梦游状态。
姜尚宥关掉花洒,随意擦了几下,声音温和:“窈窈。”
她似乎抬了下眼,朝姜尚宥走了过去,然后毫无预兆地将他抱住,
细软的掌心从上到下,隔着松垮的浴袍准确地捏在了某个地方。
喘息声被他克制吞咽,他只是轻轻捏住了书窈纤瘦的肩颈,“窈窈,去睡觉吧。”
在姜尚宥的细心引导下,书窈成功回到了床上,只是握在那里的手,直至上床也依旧没有离开。
姜尚宥垂眼,慢慢含住她柔软的耳垂,轻轻抵咬。
声音也变得含糊起来:“窈窈。”
月光隐晦,看不清彼此交叠在绒被之下的指节,只余越来越潮湿的氛围以及轻微的吮吸声。
良久,像是指尖刮过覆着青筋的某处山芋,像是书房的钢笔,在白纸之上,在白裙之间洇出断断续续的墨点。
只有裙子和手上沾了白点,姜尚宥抱着书窈清理一番后将她放回了床上。
月光透过窗纱吻在书窈侧脸,新换的吊带睡裙随她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醒时如蝶翼般扑闪放软、被泪水黏连的睫毛此刻正安静垂落,打在眼睑下方。
再往下是不安分鼓起的、浅粉色的面颊,像是还没从睡前的情潮脱离,明明是双眼紧闭,她却胡乱蹬着腿,将薄绒被都踢到床下。
他站在床边,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垂着眼,绿眸沉沉地注视着床上的少女。
视线从碾碎花瓣般纤绯的唇逐渐下移,停在纤薄的腰腹。
很小、很漂亮。不知道能不能把他装下。
由于没戴眼镜,微垂眼尾造成的温和假象便不复存在。
姜尚宥第一次见书窈不是在她以为的中学,也不是她的成人舞会。
他们很早就见过,追溯时间甚至能与裴家那个私生子平起平坐,甚至与她以为的两人初见,其实中间还单方面穿插了他这个第三人。
裴书漾是财阀家的私生子这并不是什么秘闻,裴是他的姓氏,但上议院长可不是他的亲母亲。
被家人暴力,在学校被默认霸凌,所有人都对裴书漾避之不及也就书窈乐呵呵地凑上去。
在一次聚众的霸凌中,比拳头先落下的是书窈明媚但娇气的光芒,别人还没动呢,她就开始哭。
说这些人欺负她。
书窈什么身份,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