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际边,落在了她如月季艳的滴血唇瓣上,继而也看见了水润润的小舌尖。
薛芙意识到男人梭巡的视线,捏了下他下巴,凝了眸,带着责意,问,“你总不能是来做那件事的吧,我可会赶你出门的。”
上次因了有那个念头,被她推开,差点赶出门,宋濯吃一堑长一智,转而笑笑,摇头,薄唇轻抿了下,喉结也跟着滚了两滾,抬了眸示意着茶几。
薛芙转头看着,有夜宵。
两三样酸甜的菜式,还有一样她没吃成的东星斑,不知道是哪个酒楼的出品,锡纸盒装着,底下还带着小蜡烛,隔着一层温着,汤水噗噜噜地微微在冒烟。
他拍拍她腿边,说,“趁着热吃。”
薛芙回席上晚,只吃到了三四道菜肴,又因为人多,只一两口的,肯定是没吃饱,就那么几片云片糕和几口饭,哪里够,孕期营养更得顾上,不然就容易像林若瑶问她一两句话,就要不高兴。
他也后知后觉,这些个脾气,都是孕期反应。
而薛芙却也不饿了,回了头,才知道他不赴她偷偷摸摸的约,是去打包这些东西去了。她看着宋濯,见他来了不问学长的事,心情似乎不错,微微歪了脑袋,也想着那个同样也来了同学会的故人,他究竟看到没有?
回座位的时候,她可看到,吴雅宁和她的相亲对象一起坐着,在别人都在看火舌舞表演的时候,一双落寞孤寂的眼睛可隔了四五桌,朝着宋濯空荡荡的位置在看。
以往出双入对的两人,场里没碰杯见面,更没找对方。
他,难道也往事如烟了吗?
怎么,没一点失意?
宋濯见她半天没动静,一直打量他,垂了眸,问,“在想什么?”
薛芙手划拉他的浓眉,他微眯了下眼,见她不想吃东西,就拉扯了沙发上的一件方格毛毯盖在她腿边。
温温融融的读书灯照着他们两个的身影,在地上延伸出了长长影子,分不清你我,宋濯手摩挲着指腹,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代替尼古丁,有点下意识地找外衣的口袋,但才想起进门前放在了车里,找了个空。
已经很多次了,初次戒烟,效果不佳。
于是他轻拉了眼前人,习惯性地靠近薛芙脸边,稍保持点理智,声音都哑了,问,“帮帮我,可以吗?”
找她解燥。
但也怕惹着她了,迟迟没动。
薛芙安静了会儿,没应。
有心测试他的忍耐力一样,任由着他在她面前喉舌干燥,喉结上下缓动,也没动静。
在消磨他的耐心,看他是不是真那么上瘾,和她一样犯病。
答案似乎明显。
在会场时,他就也敢咬她耳际。
于是在宋濯视线垂下、落在她脸颊上的时候。
薛芙手倏地拉了他的衣领,拧成旋,拉他靠近,先贴了上去,小舌尖先抵进了他的薄唇里,绕着他纠缠,也学着他在会场屏风后咬她耳际那样,轻轻用齿贝衔了他软舌,给于他等待的奖励。
都没闭眼,各自微侧了角度,抬眸,撞在彼此眼瞳的倒影里,都是春水痕,她往他怀里坐进了几分,他揽她也靠近几寸,睫毛不小心叠到了一起。
轻笑着,混着靡靡气息,微避开了,转而唇轻贴在了彼此的脸边,交颈抱着。
怀抱此刻因接吻而热烘烘的,比暖气管用,宋濯吻了她耳际,轻又咬了她的脸边。
笑说,“这样,不比你翻通讯录好用?”
她不回答这个问题,红温着脸,说,“明明你是想抽烟,我帮你戒。你,别留痕迹,我明天还得上班!”
得到抗议后,宋濯哼笑了声,力度变了轻,转而顺着瓜子脸的弧度线,贴上她的唇,慢条斯理吻着。
地上的影子彻底成了一团。
而后,宋濯带起了她,薛芙腾空了,脚攀着劲瘦的腰际,心脏乱跳,也害怕,在他耳边说了句不能,“医生说了前三后三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