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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2)

八分。

她摆了摆手,让他更低,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就这小恩小惠的,是不是还不如某三个字来得好?”

说句对不起来听听呢。

她折笑,鼻梁上淡淡而俏皮的小雀斑微浮,像暗夜里悄潜的猫,狡黠而古灵。

而宋濯轻扫了她一眼,抬步先走,更是昼夜伏击的黑豹,有来有往,“恐怕,我更喜欢的那三个字得让你失望。”

菜鸡互啄

薛芙沉了眼,问,“哪三个字?”

侧回身的人一整晚都没什么话,懒于应酬,只等着宋凌霄。现在出口的话也一样又慢又缓,诚意缺缺,凤眼薄薄无情,嘴边却似笑,“你想听,就敬杯酒,清一下刚刚当不认识的债,如何?”

“你稀罕我一杯酒?”薛芙听了并没当真,但瞬间也变脸,只有应酬意思,“可惜,酒,我刚刚都喝完了,空了。”

她倒转了空杯,一滴红液挂壁,顺着圆弧杯体落下,酒水体量少,很快也就消失于杯壁面。

她放了空杯在旁边的圆桌上,不打算敬。

两人谁都记起了上一次见面时候的不愉快,稀薄寒冷的空气里,弥漫着让对方低头的较量,但是也混杂了虚情客套。

也念了往日旧情,不去撕破脸面。

他们与前头先走的人群已经分了界,宋濯慢条斯理,手链滑落在骨节位,伸手探向圆桌,四两拨千斤,唇边略过一丝薄笑,应,“酒有的是,能添。”

圆桌上就放着用冰桶醒着的平古斯红酒,是要多少有多少,甚至都不用喊远处站着的服务生,随手就可得。

“服侍你一回,也是绅士该做的。”

但,又一次。

银白一闪,他的手被无情拍掉。

“不需要,酒我今晚喝够了,要喝,你自己倒着喝。你想做绅士,可我不想做这个淑女。”

薛芙遮了杯口。

宋濯手都没碰上酒瓶,转而微耸了肩,看向那黑漆漆倒映着浓稠夜色的桃花眼,他嘴边淡淡,丝毫也不介意,“就得这么同我计较?这些年身高不见长多少,脾气倒是一年比一年高。”

“彼此彼此,也才两个礼拜不见,你敷衍我的态度也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随便,只增不减。”

“有吗?”

“没有吗?”

宋濯莞尔,游戏人间的态度,“那,这么默契的事,是不是更值得喝一杯?”

薛芙也虚与委蛇,“好说,喝一杯之前,有些事该说得说,你说是不是?”

眼神里僵持着,谁也没让步,话都没再接,旁边在撤离酒水的服务生忙忙碌碌。

而他们真是菜鸡互啄,绕来绕去,僵持无度。

真没意思。

薛芙都说不清对宋濯在期待什么,明明对他这人的脾性了如指掌,还妄想着他能低头同她道歉、好好解释打孙泽铭的事。

是她想太多了。

宋濯是硬骨头一个,当初他的父亲宋柏舟想让他继承衣钵,从医,反对他玩车做职业赛车手,他是一点没听,年纪轻轻就自己做主,转头签进了极星的青年车手学院。被家长发现后,宋柏舟威胁要断绝父子关系,让他退出极星,可他不在乎,还直接搬出了天府雅苑。

是后来叶静澜好言好语劝解,答应让步,才让宋濯重新回了家。

宋柏舟和叶静澜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和叶明礼他们一起到过宋濯搬出去的出租屋。

一张军旅床,十平米大小的隔间,还是城中村环境,最偏避巷弄,无光照的一楼。洁癖的他却愣是住了三个月,他们去探望他的时候,宋濯脸上被咬了大大小小的蚊子包,身上不明原因被咬了红疙瘩。

他却也没抱怨半句,还给他们颠勺做饭吃。

当然那顿饭,是难吃得令人印象深刻,最后只能她和叶明礼他们凑钱下馆子。

但,宋柏舟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日子都苦成他得去兼职,学业赛车两头兼顾,难以为继了,他也是倔得和牛一样,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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