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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2 / 2)

。”

她当初到底有多绝望,宁愿这样痛,宁愿死也要逃离他呢,最恨她的那年,他想过,要不就带着她一起死,她不爱他,也不想活,一起死,没准还有下一世。

可死了,不就是双输,承认自己失败,输了她,也让孩子一人孤苦伶仃没有依靠。

他的食指在她拿到伤疤上慢慢滑动,这样可怕的伤口,新生的肉长出来,即便伤口愈合,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影响,阴雨天时,会痒会痛。

‘如同蜈蚣爬在伤口中,难捱的很。’

这是那些真正受伤的病人告诉她的感受,她分明没有真正受伤,这伤疤只是假的,此时却感觉到那种微微的痒意。

仿佛他指尖碰的,当真是她的伤疤。

不论何时他身上都是温热的,冬日时像个火炭,都不需要屋里点着地龙,只要他紧紧地抱着她,就很暖和,夏日时他更喜欢抱她,说像一块凉凉的冷玉,让他爱不释手,要是上朝也能抱着她去,就好了。

曾经只要说不到两句话,就要上床榻,仿佛一切矛盾,都能在他宠幸她几回中,自然而然得到解决。

即便崔湄并不算聪明人,对别人的情绪也不敏感,也能察觉到,他此刻的心痛。

刚才只是脸颊,那是他的手指,现在面中都有些温热,崔湄瞪着眼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在亲吻她的伤疤!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温温热热,那样珍视,那样怜爱,面对如此狰狞的伤疤,居然完全没有半点嫌弃。

做这条伤疤,纯粹是为了打发那些狂蜂浪蝶,而居然还有感到她身形窈窕,肌肤白皙就想来调戏招惹一番的,崔湄最后实在觉得心烦,甚至将这条伤疤弄成两指粗,几乎覆盖了她大半张脸,也让那张芙蓉面变得狰狞异常。

就连陆子期,都不敢看她易容过的这张脸呢,虽然表现得很镇定,当时却躲躲闪闪,根本不敢跟她对视。

温热的气息,还有触感,他甚至在,用舌头轻轻舔舐她的伤疤?

伤疤制作不易,为求逼真,很轻薄不会让崔湄本来的皮肤觉得不透气,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他舔的是她本来的皮肤,本来的伤疤似的。

伤疤的边缘,是真的她的脸,他鼻梁蹭着她,仿佛及其情难自禁,只要能抱着她,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满足似的。

是她的气息,在山路上,她凑过来看他的伤口,扶着他起来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压抑的实在很苦,如今可算是得偿所愿,可以抱她,可以正大光明的亲近她,都是她的气味,他已经完全要忍不住了。

萧昶闭着眼睛蹭她的模样,在她颈窝,耳边鬓发,用鼻梁毫不嫌弃去蹭她疤痕。

他的喘息声有些粗重,却竭力克制的不把她揉碎在怀中,完全没让她看到此时他的模样,不可以,刚刚重逢,露出丑态,会吓到她的。

不可以那么激进,一定要循序渐进,要忍耐,再把人吓跑一次,他到何处去寻,他们的人生能有几个四年可以荒废。

一声小小的喵声,是山里的狸奴,因为崔湄时常会喂它们一些鱼肉,这些找不到食物的小家伙,偶尔会到这里来蹭饭。

松子虽然是猎犬,但对这些小家伙非常温柔,从来不会咬,会让这些或橘色或花色的狸奴在自己身上打滚,有时还会把自己的饭,让给这些小家伙。

松子喜欢它们,崔湄也喜欢,在宫里时她就想养个狸奴,或者一只兔子也行,但萧昶不喜欢,狸奴掉毛他会一直打喷嚏,兔子排泄臭臭的。

而那时她全然要依赖他生活,贵妃还没做多久,就恢复了记忆,连自己都不想活,又怎么会想养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

她用猫薄荷做成一个小小的猫抓棒,那只胖乎乎橘色的狸奴,抱着那只猫爪棒,不住地蹭,吸,像是中了毒似的,还露出毛茸茸的肚皮。

崔湄神情恍惚,总觉得萧昶搂着她蹭着她的模样,很像那只狸奴蹭猫抓棒,她成了萧昶的猫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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