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陆姝韵咬着牙,默不作声,要保住性命,只能承受。
萧昶
微微抬了抬手指,就有两个宫女打扮的人进来,钳制着陆姝韵出去,把她塞上马车,又带回长乐宫去。
萧昶坐在那里,半晌都不说话,心口仍旧像堵着一块石头,郁结的压着他,让他喘不上气来。
元宝上了一杯热茶,乖觉的没有打扰他。
“你也觉得,朕对她们,太残忍了吗?”
元宝想了想不敢说真的觉得残忍,若陛下残忍,自己刚才岂不是做了帮凶:“是陆氏自己作死,她求仁得仁,陛下实在不必内疚。”
萧昶的语气,轻的像一片羽毛:“朕总以为,女子柔弱,把最好的一面都献给朕,一辈子被困在深宫,无论如何,朕也要护着些,让她们在宫中过一点舒心的日子,无论爱与不爱,朕从未亏待过她们。”
元宝静静的听,内心疑问重重,却不敢问。
“算起来,朕唯一对不起的,竟只有她,朕对不起她。”
萧昶并不是跟元宝聊天,元宝已经意识到了,他只是想要倾诉一番,哪怕面前不是自己,是一块木头,一口井,大约他也会说下去,元宝只要安安静静的听,做个不会泄密的闷葫芦就好。
萧昶好似有些语无伦次了,几次三番说对不起她。
听着像个女人,那人是谁?是埠阳侯夫人?元宝猜了半天,完全猜不出来。
萧昶捂住眼睛,元宝听着,声音都带了一丝哽咽和哭腔。
“是朕没护好她,全都是朕的错,朕轻信旁人,朕最倚重的臣子,背叛了朕,没保护好她,也没保护好朕和她的孩子……”
内室很昏暗,窗户没有打开,密不透风,元宝听着萧昶内心剖白,心惊胆战。
他的语气忽然就变了,萧昶开始变得咬牙切齿,变得阴毒狠戾:“这些女人,都该死,她们都该死,让她们死的痛快,凭什么?非要受尽折磨,所求皆落空,看着她们受折磨,朕,才能得偿所愿!”
静了下去,内室连清浅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
崔湄在睡觉,夏天暑热,她吃完午饭困得不行,总要睡上一个时辰,宫女们知道她这个习惯,走路都轻手轻脚的。
一团火热包围了她,紧贴着她,熟门熟路褪下她的衣裳,游走在她的肌肤上。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却一黯,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熟悉的苏合香包围了她。
是萧昶。
陆子期在外面那是见外臣的地方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崔湄挣扎的力道都变得微弱了,她是萧昶的嫔妃,侍奉夫主本就是天经地义,刚太医还在诊脉,他就打发内侍来说,回来就要召幸她,叫她准备好。
当时崔湄的脸就红了,宫女们都是未嫁的女孩儿,怪不好意思的,太医跟没听见一样,把头垂下。
她早就习惯了,反正她是没立场拒绝的,在外面,在马车里,早就来了好几回,难道因为是白天,就能阻止的了萧昶?
崔湄完全放弃了。
反正萧昶是皇帝,不怕别人说他白日宣淫就行。
他堵着她的嘴,占满了整个口腔,让她呼吸不畅,跟那张精致的面庞很不相互衬,他哪里都都很大,手长腿长,大手几乎能有她整个腰那么大,舌头也是。
他们一直都不是很匹配,每每都需要很长的安抚,可他技术高超,总能把她很快就挑逗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崔湄感觉身子很轻,像是飘在云端,又很重,他单臂就能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像是被死死的钉在榻上,不得挣脱。
萧昶垂下头,轻轻含住她的脖子和锁骨,动作很轻柔,可崔湄却感觉像是被大型猛兽咬住了咽喉,不自觉的颤了颤。
萧昶觉得有趣极了,她不受控的每一个表情,他都觉得有趣,哭泣着说不要,软软的推拒,既想更进一步又咬着下唇不好说的模样,他爱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