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客人罢了。
所以破案的事就交给那个一看就不简单的安室先生吧。
有点饿,我伸手去够桌上的摇铃,准备喊来侍应生再点个三明治吃,却意识到我高估了他的能力——明明都过去十分钟了,为什么他还没找出凶手?
这难道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吗?凶手就差把“是我杀的”这四个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那个胡子≈lt;a href=https:海棠书屋/tags_nan/dashuwenhtl tart=_bnk ≈gt;大叔怎么还在指着另一个不相干的人大声嚷嚷啊!这也就罢了,为什么除此之外还会有第三个嫌疑人啊?
之前遇见的两个案件也是,不管是命案还是抢劫案,反正最后一定是三个嫌疑人中选一个出来——你们是在玩什么三选一消消乐小游戏吗?还是这是柯学世界的底层设定?
还有,这是谁家的小孩?在案发现场跑来跑去,他家长也不管管——哦他还带着滑稽的红领结穿着蓝色小西装——话说岛国人衣着规范已经卷到连小学生都要穿正装了吗?
我看着他东窜西窜地到处问人问题,还没事就在地上桌上摸摸蹭蹭——这也就罢了,他窜来窜去又不看路,已经连续两次撞到我的腿上了!
还不道歉!
他是铁人吗?撞了人也没感觉的?
终于在他又一次路过我的座位,直直地冲着我的腿来时,为了我的腿,也是为了他的头着想,我拽着他的后领把他拎起来,让他的脸转向我。
我想了想平时队友是怎么吓小孩的,开始有样学样:先是无趣地啧一声:“小鬼,你家大人没教过你,无用的好奇心——”然后微微侧过脸,日光穿过座旁的玻璃,照在脸上,一边是明朗的微笑,另一边却是阴翳的审视——“可是会召来乌鸦的窥伺的哦?”
这办法还真有用。
我满意地看着他的瞳孔先放大后剧烈缩小,伴随着手上感觉到的微微的颤抖,好像脸上还有冷汗划过?
我没注意,随手把他放下,挥挥手把他赶走——做这一系列动作时我脑中全是那个疯子大笑着甩开笼子,背后是无边无际的红眼睛乌鸦,阴恻恻地停在墓地旁的枯树上——我赶紧甩甩头,打断自己的思绪。
再想下去就不礼貌了。
可惜我不会操控乌鸦,不然再来一只乌鸦啄这小子的臀部应该效果会很不错——我记得之前鹤封就是让他乌鸦这么干的。
等等,所以我还是想下去了么。
我重新看向那里哭泣的女人,愤怒的男人,疑惑的大叔和皱着眉头的侍应生——怎么还没有结束——我已经饿着肚子等了他们快半个小时了。
果然,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
我叹了口气,颇有些生无可恋地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走过去,分开围着的人群,一把拎起跪在地上哭的正伤心的女子的后衣领,拖着她走向门口,塞到了姗姗来迟的叼着牙签的警察手上——“快点把她带走,别影响我吃饭。”
那警察被我塞人的举动惊地往后退了一步,接住还在轻声缀泣的衣着精致的女子,略显茫然地问我:“先生,您这是……?”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我饿了,长话短说吧——她就是凶手。赶紧把她带走审问,我已经为这愚蠢的事件浪费快半个小时了。”
我转身就要回自己的座位,却不留神被后面伸来的手一把抓住胳膊——没抓到,我在听到风声时就先一步躲了过去。
转身,看到是之前那个笑眯眯的侍应生:“先生,能具体说说您的依据吗?毕竟就凭您这一句话,我们也不好轻易下判断。”
依据嘛……我当然是有,不说她掩面哭泣下隐藏的放松与得意如此明显,就是她头上陡然增长的红线都板上钉钉证明她曾做过的凶行——但要是跟他们实话实说,我就要被判定成精神病患者了。
我暂时还不想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我正琢磨着怎么瞎编个逻辑把他们糊弄过去,就感觉到身后那个一看就是酗酒过度的小胡子男性重重地跌倒在了沙发上,垂下头的阴影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
又、又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