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降谷零的真正目的终于暴露了。

爱花的动作一顿。

“……我是可以做到，但是没有必要。降谷先生知道我的定位吗？”

降谷零眉间微动，“维系者，或者说平衡者？”

爱花有些惊讶的看了降谷零一眼，没想到他知道的还挺多。

“确实可以那么理解，但我同时也是异端。”

爱花伸出手，她手掌间涌出了自己的力量。

“这个力量不属于咒术界也不属于异能界，我能处在维系者这个身份就是因为它现在模糊不清的定义，如果它变成了第三种东西，那我将难以周旋在两者之间。”

降谷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虽然他对爱花本身也有万种好奇和探究，但是目前她和他同阵营，降谷零就愿意给予她暂时的信任。

五条悟和夏油杰走后爱花向降谷零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最后安倍晴明出现的这件事情也没有隐瞒。她目睹着降谷零的脸色在她的讲述下变得五彩斑斓，心情居然诡异的轻快了起来。

此刻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

……

专坑自己人

凌晨4点，东京高等咒术专门学校，咒术界高层齐聚，夜蛾正道位于末席。

五条悟和夏油杰故意在路上打了一架，现在两个人都一副战损的样子，他们一合作添油加醋的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两个咒术界的顶级战力说自己被两面宿傩打得落花流水，会议上有的人露出了恐惧的眼神，有人一脸不可置信，还有人一脸心虚。

如果连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敌不过，那咒术界岂不是都无一战之力？

“那最后战斗是怎么结束的？”一个长老抓着自己的拐杖颤颤巍巍的问道。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了一眼，“是安倍晴明神降了。”

这下没有人怀疑了。

他们宁愿相信是安倍晴明一道正义的光劈死了两面宿傩，也不会去相信是一个完全和咒术师无关的高中女生做到的。

“现在两面宿傩的10根手指都被公安控制了，他们说介于咒术界的不定性和危险性，政府已经对咒术师失去了信任，这10根手指都将由公安代为监管。”

“什么！！”

“胡闹！！”

“开什么玩笑？！与咒灵、咒物有关的东西向来是由咒术界承担，由公安监管？他们能做得到吗？还是说以后出现咒灵暴动都不需要咒术师出场了吗？”

夏油杰眼皮一跳瞟了五条悟一眼，爱花开口要了五根，五条悟则是转手就送出去十根。五根的话或许还真的有可能，实干就是绝对的痴人说梦……看来五条悟是真的想让手冢爱花的计划成功。

毕竟有了他这个狮子大开口，之后公安再派代表和咒术界谈判的时候，咒术界就觉得五根才是自己讨价还价得到的结果。

五条悟看着这些勃然大怒的咒术界高层，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来。但是为了促进自己的目的，他还是压下了自己的笑意。

“从两年前的咒灵暴动，在市中心造成50多人的死亡，到最近阿苏神社神主入邪，熊本县整个经济被毁、数百人死亡、上千人受伤……你们知道今天晚上的祸及规模是多大吗？”

五条悟撇了一眼所有人的眼神，他们都左右四顾，显然是一副心虚的样子。

“也没多少，也就是在京都这个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生生挖去了500多平方公里而已，地面下沉两米、焦土遍布，这片土地连一棵草都长不出来了。”

会议厅里沉默了下来。虽然这些人所在的地方是东京，但是老派的咒术师都是从京都走出来的，家不在京都的咒术师也会对这个历史悠久的地方存在精神向往，但凡炸的是京都以外的地方都不会让他们有这样的反应。

五条悟动了动嘴又准备开口，被在末席的夜蛾正道看见后拽了一把，这个动作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五条悟瘪了瘪嘴，知道这是夜蛾正道在提醒自己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