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安抚性地轻轻摩挲了几下,然后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以为我没看出来吗?胡桃今晚上……格外的‘客气’,格外的……不自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坦诚:“虽然说实话,我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像个第一次邀请朋友来家做客的小学生。”
他自嘲地轻哼了一声,随即语气变得坦诚:“但是现在……我感觉已经完全好了,你呢?”
胡桃没有说话,她只是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同样用力地回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将脸颊深深埋进他温暖的颈窝,然后,带着轻轻的力道,在他凸/起的喉结旁边,印下一个吻。
“嗯……”佐久早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
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要嵌入骨血。
片刻后,他微微侧过头,温热的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轻轻响起:
“胡桃……明天上午……是不是没有课?”
“诶——”胡桃猛地抬起头,脊背的手已经开始游离。
“我给你做‘夜宵’想吃冰淇淋吗?或者冰棒?我想吃这个可以吗?”
最后一声变得含糊,夹杂着黏腻。
佐久早不论是吃冰棒还是吃冰淇淋都喜欢从尖尖开始。
把那一口尖尖率先含进嘴里,就代表这是他的所有物,别人不可以再吃了。
把尖尖舔来舔去,留下自己的口水,任谁都不可能好意思说:你的冰棒看起来更好吃耶,给我吃一口吧?
虽然佐久早日常生活中并不喜欢这种用口水圈地盘的行为,但是毫无意外这是最有效的,哪怕最没用洁癖的人,也没办法对着别人的口水吃下去。
当然除了情侣之间。
佐久早再有洁癖面对胡桃的时候也会消失。
冰淇淋更加软绵,嘴唇碰上的时候就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鼻尖都感觉要陷进去。
冰淇淋是混合着坚果碎的,佐久早咬了一/大口冰淇淋,坚果碎不好咬碎于是在嘴里滚来滚去,佐久早用舌头把这个碍事的坚果碎拨来拨去,坚果碎也就四处乱跳。
口水和‘湖’水之类的,他都想吞吃入腹。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沙发上响起,胡桃难耐的仰了仰头,细碎的呻音声零零散散的蹦出来。
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上半身挺直。
不管是吃冰淇淋还是吃冰棒,都在佐久早圣臣的嘴边留下了痕迹。
胡桃低头的时候,看到了脖颈里带着的项链,上面的碎钻被窗户外的月光映衬,闪着细碎的光芒,有些晃眼,甚至给眼角闪出一点溢出的泪珠。
这条项链也是圣臣送的,入目之处,到处都是佐久早的痕迹,他买的情侣睡衣,都是浅米色,在两个人身上半挂不挂的穿着,周围的家具都是他高中就在用的,窗帘是他挑选的,就连身上的这个项链也是他送的周年礼物。
除此之外,自己从高二遇到他开始,发圈、笔袋、笔、围巾等身边零零碎碎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和经常用到的东西,全都有他的痕迹,他帮自己挑的,或者他送自己的。
脚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上了一条脚链,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胡桃刚要伸手去摸,被佐久早一把抓住手:“好看吗?”
低哑又带着微微喘息的声音响起:“上次在网上浏览家具用品的时候看到的,但是就觉得很适合你。”
佐久早的手摸了上去,微微凸/起的踝骨上,绑着红绳和银质饰品,哪怕实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红与白的对比,显得胡桃肤色更加白腻。
他一把攥住。
胡桃看着他毫无洁癖抓着自己脚的样子。
突然觉得圣臣除了洁癖、占有欲以外,好像一种微妙的掌控欲。
把自己的一切生活方方面面全都掌控在内,从细小的、不起眼的地方开始,让自己逐渐熟悉目之所及全都是他